锦砚领命而去,只不过不一会儿就返来了。
贾陶公摆摆手,说:“请功不敢当,都是老夫应当做的。”
本来,那首级名叫王才茂,是邢少陵的亲信爱将,也是这座海岛的实际统治者,连肖克南都要遁藏三分。而他本来不过是个兵痞子,偶尔的机遇才得了邢少陵的青睐,对他委以重担,可他骨子里不过是个二流子,到了这里也不当真练兵,过一段时候就跟肖克南要人要钱,肖克南碍于他在娘舅面前的职位,常常都满足他的要求,这些年来到是养大了他的胃口,有钱有人有权,又没人束缚着,到过起了神仙般的日子,成日里跟侍妾们喝酒取乐,腻歪了就派人去海边渔民家里寻几个姿色上佳的女子来奉侍他,这些被掳来的女子性子烈的要么直接跳了海,要么过后抹了脖子,要么忍辱偷糊口了下来。
两个侍女点头入蒜,乖觉地在屋子里等着。
“你就这么当甩手掌柜了?”
走到门口,方想起一件事来,“将服侍我的两个侍女带上吧,这也是薄命的孩子,跟着我受了很多的罪。”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一会儿找人安设你们,你们且在这里安生带着,别出去添乱。”窦老将军道。
两人又当即冲着周彦煜和 窦老将军叩首。
锦砚道:“这下我们拿到了证据,就能将那些用心叵测的人了。”
贾陶公偷偷用袖子拭拭泪,方昂首笑道:“我觉得你这老匹夫早就往生了呢。”
“这位公子是?”贾陶公看了一眼周彦煜问道。
现在先将她们安设下来,到了空中上,恐怕这些女人们的下落还得落在他的身上。
尤将军鼓掌赞道:“此法甚好,来人!按王爷的叮咛去办。”
周彦煜忍不住笑了一声:“尤将军是做大事的人,我们能帮到甚么就帮甚么。你就好好去安设吧。”
周彦煜迷惑地问道:“如何这么快?”
“那有如何样?不还是被一举剿除了?”
尤将军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你去拿出来!”
看到贾公就要走了,两个侍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可又不敢要求他将她们带走,可如果留在这里,就要跟外边的叛军一起以谋逆罪判处,就算不是谋逆也是附逆,摆布都是个死。
窦老将军不耐烦两个在这叽叽歪歪地瞎客气,说:“你可有要清算的?快快清算好随我去吧 ,这些年找不到你,弟妹不晓得流了多少眼泪呢。”
锦砚灰头土脸地说:“刚我顺从王爷叮咛去帮尤将军,谁晓得尤将军竟然让我安设那些被掳来的女子,我也不晓得如何安设啊!”
出了门,窦老将军说:“随我去船上,我们两小我好好叙话旧。”
窦老将军心知他是想多见地一些,也不拦着他,固然藩王不得干与本地政务,但谋逆之罪又是国之大事,加上他还拿着皇上的兵符,可见皇上对他的信赖。窦老将军固然朴重但并不傻,因而就随他去了。
一起过来,曲江河早就发明这个尤将军脾气不好,现在腰都弯到地上了,“启禀王爷、将军,王长茂都将首要手札藏到他**下的一个小匣子里。”
周彦煜翻开匣子,拿出一封信,拆开信封抽出信纸,说道:“这邢少陵真是野心勃勃,看看这日期,起码筹办十几二十来年了。”
实在这事儿就是死道友不如死贫道的事儿,尤将军越是搜索下去,更加现这里刻苦的女子越多,这些还不包含不堪受辱跳海他杀的,正忧愁这事如何办,锦砚就撞了上去。不过这也不怪他,他们虎帐里何曾有过女子,而儿郎们又都是糙男人,那里又晓得如何安排这一帮哭哭啼啼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