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绿豆粥也没喝几口,就赐给了安牢头。
“对了,可有皇上的旨意?”
“本馆饿了,去找点吃的。”大半夜被叫了起来,又折腾了半天,现在天都要亮了,他早就饿了。
李诚甲无肉不欢,连常日里喝的粥都是肉糜粥,看到绿油油的粥他皱了皱眉,掰开一个包子发明是肉的,才算伸展了眉头。
又过了几天,周彦煜终究回城了。
被叱骂的魏将军似笑非笑,说:“李大人不消上火,本将奉的就是皇命,你大可随便写奏折。”
当然,也少不了齐州刺史李诚甲。
可任凭李诚甲如何叫他,他都不睬人。
她心急如焚,一**派人探听动静,一会儿说大人跟魏将军吵,一会儿又传闻被关押在牢房里,李夫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李诚甲做的事情十件中有七八件她都晓得,以是心中既惊骇又惶恐。
在周彦煜没返来的这些日子里,齐州一向由魏将军盯着,不但没出乱子,还将肖克南的虎伥抓的杀的差未几了。
安牢头也不嫌是剩下的,乐呵呵的捧着碗筹办给家里的小孙孙吃,趁便还能得一只上好的碗。
周彦煜:魏将军您手挺狠啊!
何管家跪下磕了一个头,感激道:“多谢王爷。”
一句话噎得李诚甲说不出话来,他也不过是虚张阵容,要说他办的事虽不至于被砍头,但起码也得判个毕生监禁,若找人活动活动或者只是被罢官,被捋个白板。
窦老将军留下一批将士扼守海岛,统统叛军被分批运往江浙海军驻地,等候皇上的旨意。而周彦煜一行人带着首犯和一船被掳的女子回到琅琊台。
坐在还算洁净的**上,李诚甲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本身犯得那些事儿何至于轰动城外的守军带着大队人马来抓他?想来应当是隔壁的肖克南将他拉下水。
“前边如何了,闹哄哄的?”雀儿扶着小郡主在地上学走路,小郡主已经能走几步了,但还是走的不稳,雀儿怕她跌倒,就紧紧地守在她身后。
一个五十岁高低的安老头唯唯诺诺地上前施礼道:“大人有甚么叮咛?”
雀儿在芳华院正逗弄着小郡主,一旁的小元宵紧紧地在中间盯着。这些天他也传闻外边的事情,因而课也停了,武功也不练了,明白日寸步不离地守在小郡主身边,到了早晨他不能留在这里,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前院去。进了夏天,他就搬进了侍卫住的院子里。
被抓起来的两小我,一个心知肚明,一个装傻充愣,两人站在府衙大堂大声斥责着坐上上位的魏维:“大胆!刺史府跟驻军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魏将军为何把我们抓起来?就不怕我一本奏折告你谋反?”驻军无号令不得进城,一进城不是兵变就是有大事。
而窦老将军在周彦煜回王府的时候,就已经跟魏将军汇合了,现在只等周彦煜一人。
周彦煜无语。
小丫环小冉跑出去探听动静,不一会儿就兴仓促地跑了返来:“雀儿姐姐,王爷返来了?”
几家忧愁几家欢乐,雀儿一大早就闻声王侍卫长来报说,肖克南和李诚甲被抓了起来,她的心才放下来一半。
魏将军看了一眼一向哆颤抖嗦的肖克南,笑道:“肖老爷应当晓得是甚么事情吧?那就不消本将多费口舌了,请吧。”一伸手,就上来几个守兵将他们带了下去。目标地嘛,天然是牢房。
李诚甲被抓起来的时候,后衙的家眷们都乱了套了,幸亏李夫人跟着李诚甲在任上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的管家本领,随即打了几个趁机反叛的下人,才垂垂稳住了后院的局势。
提及来,此事还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一开端不过是想夺回海运赋税罢了,谁能想到还能发明这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