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在说我吗?”过门的音乐再次响起,芙蕾雅忍不住内心的笑意,笑嘻嘻的说道:“潘尼斯先生你也太坏了吧,竟然编一首歌来讲我好话。”
不过,一向很落拓没有插手任何事情的冒险团四位成员们倒是很轻松,没有任何战役的简朴观光,对于大师来讲和在家里歇息并没有太大辨别,几小我还很有兴趣的在芙蕾雅的车厢核心成一圈,借着敞亮的月光,潘尼斯悄悄拨动了弓弦,一曲简朴明快的乐曲从弓弦间流淌而出,每一个腾跃的音符都像是诉说着一段欢愉的爱情。
吃过午餐,统统筹办伏贴,艾尔兰并没有让队员们把礼品重新装车。而是仍然放在空出的两辆客运车内,保持着拥堵的近况,多次婉拒了拉姆斯过夜一夜休整的聘请,顶着午后的倦意仓促上路了。一下午的时候,紧赶慢赶走出三十千米以后,前后派出的标兵都没有发明非常状况,艾尔兰这才放下心,批示队员们开端安营。并且把礼品重新打包装车,尽量规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