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张辽早得了刘璋号令,也不劝止。待其锋头冲出,却尽管带着人从后掩杀。
战马终是支撑不住了,前腿一跪,趴到了地上。没了他在身上的分量,那马挣扎了几下,终又固执的站了起来,往他身边靠了两步,却又轰的一声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一颗心跳的好急,仿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他乃至能听到心脏每一次的跳动声,如同沉闷的鼓点普通,一下下的在耳际中反响着。[
跟着他先上了岸的,多数是扎布尔本族的,也是全部此次来袭雄师中的精锐。
他躺在那儿,脑筋里想到这些,内心俄然有种想哭的打动。天儿凉了,呼出的气味,结成一团一团的雾气,在面前飘散开。
火线的地形垂垂凹凸不平起来,有片片的山石不竭呈现在视野里。胯下的战马仿佛也已经到了极限,突突突的肌肉震颤,隔着厚厚的马鞍都能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