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二含混对我一阵坏笑,指着那本日记,说道:我说棒棰哥,你要不要过来看看!看一眼就好,放心吧!我在你身边呢!
这话倒把他激愤了,一把打在我手腕上,皱着眉头看我,然后推了我一把,你是傻子吗?我刚才开端念,你就发疯,特么有病吧!
‘一人以梦为马,一人四海为家。’
我将日记翻了两页,汗珠垂垂落下,莫非二含混看到的内容与我看到的不一样?为甚么我瞥见满是一些大事理?
二含混抬眼看了看我,我大喊道:瞅我干吗?你倒是念啊!
我坐回沙发上,二含混拿起日记,深吸一口气,念叨:3月22日,凌晨,我与最爱的女人分离,肝肠寸断,内心如翻江搅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二含混额头呈现汗珠,咽了口唾沫,盯着日记半天,又反复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对我慎重的说道:小南!
我听得实在有趣,不就是一个出了轨的男人,在日记里玩命忏悔吗?草,该死!
发疯?回想着我刚才的行动,确切有些过激,莫非这就是发疯的表示?如何能够?只是脾气大一些,可控范围以内!
见我此行动,老李,邱石,莫展辉就像筹议好的一样,对我又拉又拽,一番周折,总算把我和薛贝贝分开了。
看着二含混一副鄙弃的态度,我内心有点不平衡,娘西皮的,堂堂破军星让你这般挖苦?
说实话,出门就看到薛贝贝对劲的神采,我真节制不了,大吼道:我现在明智得很,姓薛的,你给我说清楚,日记的内容为甚么会牵涉到我?
老李上前扶住我的身子,问道:好点了吗?
我试图让本身沉着下来,但牵涉到小南两个字,我就有些身不由己,上前一把攥住薛贝贝的手腕,吼道:都是你设想好的?对吗?就为了获得我,把我牵涉进日记中,统统都是你安排好的。
接下来的内容,不过是一些大事理,更像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我翻看了两页以后,除了铁画银钩的笔体令人神驰以外,日记的内容,大多都是一些无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