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西普斯牵着我踩过满地花瓣,到达心形的中间位置。
我没头没脑地问:“甚么意义?”
埃拉西普斯靠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唔,越是如许越有对比。”
“为甚么?”
我记得承诺过插手明天早晨的舞会,可甚么时候承诺过要去买衣服?
…………
彼苍呐!!!!!
埃拉西普斯是加普勒培斯的哥哥,加普勒培斯是坎坎的……姘头?
坎坎低下头:“普瑞尔,我恰好想找你一起去上课……”他抬开端来飞速地看了一眼埃拉西普斯,“如果你不便利的话,我本身去也行。”
“比来琐事缠身,很驰念我们在船上度过的那段日子,盼与你早日相逢。”
我毫不踌躇地给他来了一个左勾拳,只可惜他矫捷地往边上一闪,拳头就擦着脸颊而过,打了个空。
设想一下,他看到的画面是如何的?
我打了一个哈欠,抬胳膊,关门,俄然一只手从中间伸出来抵在了门上。埃拉西普斯的脸从玫瑰花后露了出来:“感激众神,终究又见到我敬爱的普瑞尔了。”
……
我停止狂扯头发的行动,有力地扶着额头。
纠结的心中翻江倒海,他的唇却俄然在离我只要一厘米的间隔停了下来,苗条的手指小扣了一下我额头,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是甚么神采?!”
我转头惊奇地看着他。
“砰砰砰……”
……
我――普瑞尔,和帝国的七王子――埃拉西普斯,我们双双抱在一起,跌入一大片心形玫瑰花海中,我的手抵着他的胸口,他的下颚贴着我的额头……
我尽力把它了解成前者。
我瞪他一眼:“你懂甚么,不修面貌才是纯爷们。”
我能说坎坎是被加普勒培斯丢弃不要还藕断丝连不能见光的小恋人吗?
埃拉西普斯却对劲地点头浅笑――我有一种“羊即将入虎口”的错觉。趁他还没有下一步行动,我从速蹲下去捂住嘴巴:“殿下,我还没有刷牙呢。”
更不利的是,这拍门声还完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
“是国王陛下的选恋人舞会……普瑞尔,你现在的神采就像只吃惊的小兔子。好了,好了,我能够对父神赌咒,对于你我而言这只是一场浅显的舞会。当然,如果你想报名成为陛下的候选恋人的话,那能够就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了。”
我赶紧推开埃拉西普斯站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坎坎,我想你必然是曲解了……”
埃拉西普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好吧,我承诺替你,哦,不,是替坎坎保密,为了厄洛斯赐给他另有……加普勒培斯的那份爱情。”他决计减轻了加普勒培斯那五个字。
“那可如何办呢?”埃拉西普斯一手撑着额头,含着笑想了一会儿,“我可向来没有被人持续回绝过两次,要不你承诺陪我插手明晚的假面舞会来赔偿我好了。”
说到埃拉西普斯,自从前次阿谁‘胎死腹中’的吻以后,他就回到了他的都城加那利,好久都没有再来波塞多尼亚。不过每天傍晚回到宿舍,千里传音器里老是有他的留言。
启事:一,我的预言课成绩为零;二,我的初级元素课成绩为零;三,霍德布尔老头因为我总在地理课上补眠的原因,把我的地理成绩也划成零。
他笑了笑:“莫非我没有说吗?现在我们要去金色大门替你选明天舞会穿的衣服。”
埃拉西普斯一怔,半晌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前没发明,普瑞尔你真是一个极具缔造力的天赋!”
这姿式……真是含混……难堪……难堪……含混。
抱住他的头或者是把手抵在他的胸口,要不更狠一点,直接跌倒在地假装晕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