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向陛下提起过,想去皇家学院代替你的事情,可他就是太偏疼了。”埃拉西普斯的语气听起来非常遗憾。
那边本来有一块胎记,只是在臂膀一圈,比我肤色稍浅,乍看上去会觉得是晒太阳不均匀的原因,实在并不如何影响美妙,起码我是这么以为的。
伊菲蒙神采乌青地朝我摊开手:“还来。”
我低头看看本身的手――如何回事,只是刚把拳头捏起来罢了,莫非我的元素搏斗术已经入迷入化到了由意念操控的境地?!
埃拉西普斯在一旁也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这东西的确太合适你了。”伊菲蒙在我耳边插嘴,然后就扭头将双手放在唇边做喇叭状,我还没体味他究竟要干甚么,他就已经扯开嗓子冲那群围着埃拉西普斯的小贩吼道,“大师可要加油了,那但是七王子埃拉西普斯殿下,让他好好感受感受我们莫贝林的热忱吧!”
我只好一边冷静吐槽埃拉西普斯的邪术程度连初级能源祭司都不如,一边筹办驱逐伊菲蒙对我那块胎记的讽刺。但是,料想以外,伊菲蒙只是悄悄扒开了我落在肩上的发梢――邪术尚在,胎记并没有闪现出来。
安弗雷斯明显不晓得我的动机,他把拧干的丝绸盖在额头上,正闭着眼睛享用温泽的泉水,潮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偶尔有清风垂落几片花瓣,掠过他的鼻尖,他只悄悄接管这大天然的玩耍,嘴角悄悄挽起一个弧度。不得不说,他和伊菲蒙这一对双胞胎的皮相确切养眼,但分歧于埃拉西普斯和美斯托的那种美好清秀。安弗雷斯和伊菲蒙这对双胞胎身上仿佛永久披发着一种介于成年与少年之间的气质――有成人的心智,但更多的是少年的明丽,简朴,固执。独一辨别是安弗雷斯没有伊菲蒙的张扬,反而是一种出奇的洁净,放到当代那就是校园偶像剧里的白衬衣美少年。
巨人山温泉位于莫贝林城西侧,受火山的惠泽,这里是亚特兰蒂斯泉水量第二的胜地,而第一是位于波塞多尼亚黄金果园的冰泉,不过那是禁地,别说我这个小屁民,就连王子们要想进入都必须获得国王手谕。当然,巨人山温泉也不是能随随便便进的,光是一个小时五百派朗的泡汤费,就非浅显人能接受,更何况另有非常钟三百派朗的美女按摩办事,二非常钟六百派朗的黑泥美容办事,三非常钟一千派朗的樱花精油沐浴办事,更不消说那露天餐厅高贵的用餐费了。
缓缓闭上眼睛,我醉在水中,风中,另有花香与酒香中,仿佛能够长眠不醒……如果不是埃拉西普斯和伊菲蒙厥后的说话声太大的话。
这东西实在太邪门。
嗯,如果让我选的话,我倒是情愿来热忱弥漫的樱花城莫贝林,也不要去前程大大机遇多多的人间炼狱派朗城。当然,前提是安弗雷斯的平静药永久都不要见效。
我有不好的预感,从速游走。
呃……这味道,如何这么诡异?
我扶着胸口咳嗽,趁便细心看了看挂在手中的项链――这只是一块很浅显的黑曜石,但内里仿佛是封印了一样东西,在阳光的折射下模糊有蓝色的颠簸。不晓得为甚么,握着它,一股悲惨的感受敏捷从手心伸展开来,直抵心脏,令人忍不住想哭。
如果不是我错觉的话,这神情真不像能从伊菲蒙脸上看到的。不过转眼他就规复了一贯本质,捏着我的胳膊摇摆:“瞧瞧,这爪子跟鸡爪子有一拼,啧啧,如果抱着你必定磕骨头。”
不幸的埃拉西普斯,这一次被他四哥坑的够惨。
坎坎无法地拍着我的背:“普瑞尔,这一次连我都不晓得说你甚么好了。你看,这块是草莓味的,这块是香蕉味的,这块是巧克力味的,就你选的那块是鼻涕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