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尼修斯,迦尔和坎坎就像做播送体操似的,齐刷刷点头。
我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往前翻到开首的几页,夹好叶子,浮出的笔墨是――“体味”。我如法炮制地念出了这个题目,页面呈现的第一个单词是“波塞冬”……
就在这时,桌上的千里传音器亮了,坎坎约我到皇宫后花圃见面。我把日记扔到一边,清算清算仓促赶畴昔,发明除了亚特拉斯以外,“亚亚帮”的人几近全员到齐。
泛黄的纸页上一点一点呈现了笔墨,就像是现在有人正拿着羽羊毫在誊写,速率极快,不过数秒就写满了整张纸。
迦尔如安弗雷斯所言,并没有让大师绝望。我乃至还没看清楚他是如何闪避这一招,他的剑上就已经注入了新的火元素,光芒万丈中,他再度袭向了曼尼修斯。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闷在房间绞尽脑汁和这个本子斗智斗勇――用火烤它,用水浸它,用从古至今各种希奇古怪的咒语骚扰它,乃至我还参考了《哈利波特》的情节,在第一页恭恭敬敬地写上“我叫普瑞尔”,成果古迹没有呈现,我瞪红了眼睛,那风骚的方块字也没被条记本吸出来。
我指指伊菲蒙:“那他如何也能?”
或许这就是一个甚么都没记录的条记本罢了。
……越想越感觉大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