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过程就像是一场生不如死的凌迟。
波塞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挺进,将我的头狠狠顶在冰冷的椅背上,将我的双臂高举过甚顶,将我的灵魂今后烙印在热诚之柱上……
“这就是将来你们要奉侍的国王。”波塞冬指着水镜对那二十多个海妖精说,“你们对他有甚么设法?”
夜晚,天下,风纺织它们的运气。
不异的是我仍旧没有任何自在可言,分歧的是,这一次还必须忍耐波塞夏季日夜夜无停止的侵犯。我不敢抵挡,乃至连抵挡的动机都不能有。
我有力抵挡,闭上眼睛,任由他如许残虐的热诚。
用我的鲜血把它染红
波塞冬死死捏住我的下颚,逼迫我昂首俯视他。
没有了你,我是你的梦。
“我不会再信赖你了!”他一把扯下了腰带,俯□来,蓝绿色长发铺天盖地般落在我脸上,挡住了我全数的视野。
……
波塞冬悄悄扒开我脸上的头发,他和畴前一样和顺,乃至另有一丝玩皮的狎昵,贴着我的耳朵喃喃道:“珀罗普斯,我再也不会爱你了。”他进步了一点声音,足以让大殿正中跪着的亚特拉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你叛变我的痛,我会用千倍的代价让你了偿。”
睡袍滑落到他们的脚底,如同一朵盛开得极其素净的玫瑰。
或许是秋雨刚过的珀罗普纳索斯;或许是星空下的波塞冬神庙屋脊;或许是我出世的处所,长年花开的吕底亚。
我跟从在后,任由你涌动起层叠的浪,将我带走。
哈丽雅撩开裙摆坐到他膝盖上,纤长的手指缓缓插入他疏松的浅金色短发里。她俯□,以极度含混的姿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甚么。
我在那边轻声唱着歌,我晓得,他能闻声我。
哈丽雅的双手开端像矫捷的蛇在亚特拉斯身上游弋,她悄悄地解开他的腰带,取下他的臂环,脱下他的希顿衫。然后,她以天底下最高傲的女丰采态仰开端,非常安闲地解开了本身睡袍的带子。
“孩子?哈哈哈,你口中的孩子可早已经变成大人了。”波塞冬搂着我,时偶然无地在我耳边吹气,“你必然还不晓得,亚特拉斯和他的审判主祭司哈丽雅有了第一次。”
“的确青涩。”波塞冬的手悄悄滑过我的脸颊,“他现在青涩的就像枝头刚结出的果实,而你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成为一个真正性/感的男人……就像我如许……”他弯起眉眼看着我,如同看着等候祭奠的羔羊,然后当着众位海妖精的面,低下头,狠狠咬上我的脖颈。
波塞冬带着孩子似的戏谑笑容,天真而又残暴。他用手随便地指了指一旁罗马柱,那边马上呈现了一面庞大的瀑布水镜。
好久,直到我脖颈上的伤口已经痛得麻痹,他才对劲地起家,舔了舔嘴角:“珀罗普斯,作为对你这两个月经心奉侍的嘉奖,我决定带你回亚特兰蒂斯。”
敬爱的,没有别人会在我梦中安睡。
你在我身边,纯洁一如熟睡的虎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亚特拉斯哭,也是最后一次。
独一值得光荣的是,固然他不断索求肉/体的满足,但很明显已经对我绝情。
我生不如死地闭紧双眼,咬紧牙关,身材不由自主朝后索瑟。
“本来是如许。”我闻声本身心碎的声音,“如许提及来,亚特拉斯公然已经长大了。”
那是我前次遗留在繁星殿的海螺。
他俄然扣紧了我的腰,舌头撬开牙齿,肆无顾忌地伸进我嘴里猖獗搅动。我不能呼吸,被监禁在海神刁悍的臂弯中,绝望瞬息间如海啸来袭将我覆顶堵塞。
水镜中:
最痛的那一霎那,才敢侧过甚悄悄看一眼跪在空旷大殿中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