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苏玄回到摇光宫,苏缘瞥见弟弟满脸笑容、脚步轻巧的模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略微安宁了一些,起家去和咏杉安排晚餐。
楚休来时,柳妃仍然做宫女的打扮站在水池边,雨铃识相的退开,便只剩下柳妃和楚休二人。
现在妾身只是大要风景,妾身心中只要楚先生一个念想,若能得楚先生青睐,妾身愿为先生赴汤蹈火。”
父亲官复原职以后,急需重整朝中权势,皇上……皇上只不过是为了均衡刘柳两家,便与长公主一起,姐弟俩一唱一和把我拉进宫中。
现在这事已经成了永安城比来最大的笑话,吴侍郎更是不敢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出来见人,只在家中闭门谢客,也好久没来吏部了。
想到这里,苏缘有些坐立难安,这个女民气狠手辣,得不到就要毁掉,如果玄儿没法给她她想要的,她又会做出甚么来?
长公主冷哼道:“柳妃是没听明白本宫的话吗?该你问的你能够问,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免得你和那楚休都有性命之忧。”
是的,有楚休在,玄儿也是个再聪明不过的孩子,她是能够放心的。
柳妃走后,楚休才从屏风前面走出来坐在苏缘身边,仿佛很有些利诱,道:“本是件极平常的事,如何就能被她随口归纳成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
柳妃心中冒出了一种设法:我若得不到,也要让你一世悔怨!面上却恭谨称是。
楚休掰开苏缘的手将茶杯放下,和顺的把她搂在怀里,道:“放心。”
这时苏缘带着咏杉等人返来,两人便收住话题。直到吃了晚餐,三小我坐在窗下饮茶谈天,苏玄提及比来朝上的趣事。
楚休不知柳妃的企图,也不急着分开,只静待柳妃的行动。
苏缘紧紧握着茶杯,指尖泛白。
苏玄邪邪的撇嘴一笑,道:“若说她毁了皇后那是因为恨,能如此待你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她对待心仪之人尚且如此暴虐,如有机遇她会对姐姐做出多么暴虐的事?前朝也该闹够了,这个女人不能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