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先开口道:“你竟然没有奉告皇上?”
皇上与长公主走出去时,只要雨铃出来相迎。
有情便是拘束,无情的人最是恐惧。此时的柳妃心下作难,连长公主甚么时候分开的都没有重视。
苏缘张口欲诉,竟不知从何提及。她一向自大在管理后宫上还是有几分离腕的,但是现在只一个疯疯颠癫的皇后就能让她措手不及,乃至还吃了亏;这个柳妃更是在她面前明目张胆的要红杏出墙!果然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
柳妃心中不甘,本来是她拿这个孩子从长公主那边脱身,现在这个孩子竟成了她的把柄。柳妃咬着下唇抚摩着肚子,楚休和孩子,该如何挑选?
皇上仿佛有些焦急,道:“有甚么话不能迟些时候说,让她歇息吧。”
楚休走出去,道:“又在想甚么想的如此出神?”
长公主道:“皇上去天枢宫忙吧,我和柳妃聊一会儿再走。”
长公主道:“你要晓得爹不疼又没了娘的还在在这皇宫当中是很难存活下去的,你虽用这个孩子威胁过我,但是看你的模样并非对这个孩子全然偶然,以是……今后请柳妃娘娘说话做事之前必然要三思。”
苏缘白了一眼苏玄,不睬会他如许的疯话,叮咛咏楠筹办些东西,好去看看柳妃。
不知玄儿让本身共同他演了这么一出,到底是何企图?为何宫里竟然有传说柳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皇子的?莫非只是为了秋试之前再给刘相添一把柴禾?但是苏缘感觉此事并没有那么简朴。
长公主并不接着柳妃的迷惑答下去,厉声道:“本宫来了这么久都没人给上茶,这就是玉衡宫的礼数吗?谁是这里的领头宫女?”
长公主看向柳妃,道:“你倒对下人上心,我觉得你是没故意的呢。”长公主停顿了一下,道:“我并没有把你的那些所作所为奉告皇上,是因为不想皇上悲伤难过,非论如何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