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东一在,苏缘终究舒了口气,又想起别的一件事,道:“这事十之八九跟玉衡宫脱不了干系,我不便此时脱手,免得皇后又来闹,要叫人盯紧了玉衡宫才好,这事到底如那边理全看皇后的主张了。”
皇后的委曲病果然就又犯了。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头晕、呕吐是中暑而至,只要吃副药好好歇息不日便可病愈。”
皇后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道:“那……那本宫月事为何迟迟不到?”
最早到的是刘夫人。当宫人到刘府传话说皇后恶心呕吐不止,请刘夫人进宫时,刘夫民气弦一动,恨不能马上飞进宫中。
皇后和刘夫人都在等候着皇上的到来,只是站在一旁的太医心中非常惶恐,他模糊的感觉本身乃至会有性命之忧,只是这又是皇家子嗣上的事,若不老诚恳实、明显白白,以后会有更大的费事,乃至会有更多报酬此身故。
刘夫人抚摩着皇后的头道:“好孩子,你终究熬出头来了,只要生下皇宗子,今前任凭她是谁,再也不能压你一头。”
苏玄安抚了皇后几句,准了刘夫人在宫中奉侍,又交代了太医,便与长公主一道回摇光宫去了。
皇后见母亲反而越来越悲伤,有些不知所措,便更加好言欣喜,但是她越说母亲哭的越短长,明显是丧事,真是急死人了,让皇上瞥见成甚么模样?
皇上不紧不慢的道:“传闻公主府这些日子在采买一些东西,却老是采买不齐,皇后有何观点?”
那日皇上在天璇宫用膳,皇后看皇上表情不错,把策画好久的事情说了出来:“臣妾感觉摇光宫很好,离天枢宫又近,请准臣妾搬家摇光宫。”
刘夫人担忧的望着皇后,皇后却笑道:“母亲放心,哪个女人有身不是如此的?传闻过了这阵子就好了,还是会长胖的,母亲就等着抱外孙吧。”
苏缘一踏进摇光宫正殿便只坐在绣榻上,动摇手上的竹圈翡翠柄的团上负气,翡翠枉自生凉,苏缘心中却越想越惊骇。
只是皇后此时已经想不起那么多的事了。皇上、长公主日日派人来问,刘夫人也一向未出宫,但是皇后却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