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晓得柳妃有了身孕,柳夫人进宫陪侍以后这些日子,不但柳夫人对柳妃的事到处详确谨慎,柳太师也常常传话来问候。皇上比来忙于秋试的事,固然不能常来,但是犒赏不竭,或是新巧风趣的玩意儿,或是上好的绫罗绸缎、食品药材,把这玉衡宫塞得满满铛铛,柳妃的心也满足了起来。
傍晚当苏玄回到摇光宫时,只见到楚休正一小我在书房喝茶看书,苏缘她们都不在。苏玄早就传闻了明天后宫非常热烈,刘夫人还来了一趟摇光宫,苏玄内心正有些不舒畅,却被楚休奉告苏缘他们正在小厨房蒸栗子糕。
往大里说,凭甚么让一个连蛋都下不出一个的皇后霸着统统最好的东西,虽说我们跟长公主比不得,但是那皇后……”刘夫人轻视的笑笑,又摸了摸柳妃的发梢,道:“我家女儿那里比她差了?不过是先皇一句话,让我女儿平白受了多少委曲。
苏缘道:“甚么叫‘又要饿肚子’?甚么时候真的饿着过他?偏你疼他,我就是个凶悍姐姐,明天就不准他用饭了!”
柳妃垂垂有了一种“幸运”的感受,她有了孩子,更有了出息;父母心疼,丈夫故意,她感觉本身毕竟是苦尽甘来了,若能一向如此该多好。
柳妃身着碧绿的一袭襦裙,上身是一样材质的对襟衣服,坐在阳光里玩弄动手中的针线,温润的像块得空的美玉。
苏玄急道:“先生快别说了,再说我真的要没饭吃了。”
苏玄扁扁嘴,这个时候不能跟本身肚子作对,没骨气的道:“姐姐,我会饿的。”
咏竹把一盘新奇出炉的栗子糕并一杯铁观音放在苏玄身边的小桌上,笑道:“皇上,这便是您明天的晚餐了,这杯茶是奴婢赠送的,您也不必客气了。”说完顿时笑着跑去了外间又给东一和许悲拿点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