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小陆氏想去看疯了的严氏,江二爷望着她高高挺起的肚子,不悦道:“你怀着身子去看她做甚么,万一她又发疯伤着你和孩子如何办?”
小陆氏分开时,瞥见丫环低着头也袒护不住的怨气。她走到丫环面前一个手势,身边下人朝丫环膝内踹了脚,丫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本年莫非是江家流年倒霉,眼下竟然只要他们二房尚且安然。江家安安稳稳十几年,如何恰好本年……
“那好,只要你想体例划烂江琬那张脸,我就让你们母子相聚。到时候或许我大发慈悲,还让送你们去一个谁都不熟谙你们的处所。”
严氏吓怕了,从床上趴下来朝着小陆氏不断叩首告饶,“二弟妹,不二夫人,二夫人你放过彦宇吧。今后你让我做甚么我感觉顺从,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这些个蠢货,莫非到现在还没看清局势吗?
屋子里其别人立即被小陆氏的丫环赶了出去。门一关上,小陆氏便毫不客气地将严氏推开,模样狠厉。
小陆氏奉侍江二爷穿衣,说道:“现在三房四房都出了事,如果大嫂真有个好歹,旁人定会猜忌我们。二爷放心,我会谨慎些的。”
本来当日季驸马大张旗鼓地带人上江家搜索江彦宇一事,早就被御史台一本奏折送到了宣文帝面前。
守在不远处的下人见小陆氏对着院子一角一落指指导点,仿佛一副院子仆人自居的模样,不由心生痛恨。
“看在你此次让江琬毁容的份上,我不与你多计算。但你今后如果再敢对我不敬,我固然不会打你骂你,可你的好儿子还能不能活,又是如何个活法可都是我说了算。”
小陆氏从衣袖里取出一柄匕首丢到严氏怀里,“大嫂可要记得行动快些,如果彦宇将我那不好好用饭饿出个好歹,我可不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