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娴固然心有不甘,但见五皇子都折在江琬手上,只能一时作罢。
那人当即感激涕零,对江琬和谢时渊几人叩首。
氛围中满盈着稠密的硝烟味,旁的看戏的老百姓见势不对早就跑了。
“五皇子因为你丢了脸面,过后反应过来或许会对你实施抨击,你还是从速分开吧。”
“他身上既然搜出了北辽的东西,那就更加不成随便打杀。兹事体大,五皇子尚无官职,还是将此人交给大理寺为好。”
五皇子哄好了怀中才子,冷眼落在那瘫坐在地上的中年人,语气随便极了,“拖下去,打杀了。”
他高高将手中木牌举起向世人揭示,“这木牌上刻的恰是北辽某部落的图腾,他是叛贼,本皇子天然要杀他!”
“谢大人畴前常常去摘星苑办案,我同他交友多时天然也见过几次。只是我还觉得摘星苑的图案和北辽的部落图案,五皇子殿下总该是分得清的。”
五皇子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木牌,随后暴露对劲的笑容,“本皇子公然没有猜错,此人恰是北辽细作留在都城的耳目。”
侍卫要去缉捕叛贼,谢时渊却将手中的湛卢横在他们面前。
那无辜被打上叛贼的中年人本来也想逃,但被在场几十双眼睛盯着委实逃不了。
来人恰是五皇子。
他本日真不该出门。
五皇子瞪大双眼,目眦欲裂。
“摘星苑?听着不像是个端庄处所的名字,莫非是都城的青楼楚馆,可望舒县主又是如何晓得青楼楚馆里的东西?”江娴问道。
“本日你也是因为我的干系才被殃及池鱼,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好了,你从速归去清算行李吧。”江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