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花芙等人所说,明天用了晚膳后青莲早早回了房间歇息,以后再也没有人瞥见过她。
固然不晓得戴大郎到底犯了多么大罪,但李孀妇也传闻过弯善堂这位心肠仁慈、妙手回春的望舒县主。
“返来了,戴大郎那边可查到了甚么?”等待好久的江琬迎上前问道。
骁风拍门内里久久没有回应,干脆一脚把门踹开了。但见院子里满地狼籍,屋子里早已人去楼空。
骁风带人搜完了戴家,走到谢时渊身边低声陈述。
“闹甚么!”外头吵得短长,谢时渊一走出来就瞥见李孀妇高举手里的砍刀,要向另一个妇人劈畴昔。
世上另有这么都雅的女人?
那长舌妇见有谢时渊撑腰,当即硬起腰杆,说李孀妇意欲当街杀人,让谢时渊从速把她抓了去。
或许能从她这里密查到一丝线索。
“那夫人可晓得,戴大郎一家大抵是甚么时候搬离的?”江琬又问。
他回顾望着李孀妇,问道:“你方才说戴大郎曾在你这里,买了一套胭脂水粉?”
“我总感觉还是有那里不对劲,你是不是也发觉到了?”江琬拧着眉头,说道。
“谢时渊。”“阿琬”两人异口同声地呼喊对方的名字。
“戴大郎之前找我,不过是让我给他备一份胭脂水粉。要不要我把帐本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哟这戴大郎家莫非是犯了甚么大罪,官衙的人像是来抄家的。”
“闭嘴。”谢时渊歪首,面若冰霜的模样将在场世人吓得不轻。
“她是用心的!”
“哎呀呀,那戴大郎家到底是犯了甚么罪,莫不是杀了甚么了不得的人。李孀妇,我记得先前你和那戴大郎走得可近了。他逃去了那里可和你说过?”
“胡说甚么,戴大郎他老婆都快五十了,另有老脸涂胭脂水粉了。保不齐是给人送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