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在谢时渊手臂上连捶好几下才泄了肝火,“还不是那文国夫人,我才到皇祖母宫中半刻钟,她就挑了我十八次错。”
“榭兰姐姐,你前次教我的吉利穗我一向学不会,你再教教我吧。”说着,茯苓便撒着娇将榭兰带了出去。
留下郡主在原地捧腹大笑。
从桂花堂出来,江琬走在影象中母亲归去的路上。走到廊桥最高处时,她抬眸望去发明能够瞥见桂花堂围墙内的一角。
“你见过江琬,她和你说的?”谢时渊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忍不住又问,“她还和你说甚么了?”
“微臣儿时为何被接到宫中扶养,陛下莫非忘了吗?”谢时渊面无神采地反问,“父母与我有生恩,陛下和太后娘娘与我有养恩。我抢了国公之位,谢海对我恐怕只要滔天恨意。”
郡主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俄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憋着坏问道:“传闻表哥你前阵子往江家送过一缸莲花?”
只可惜小陆氏当时处于山穷水尽的地步,才情愿拿此事来与她博弈。今时本日她又有了裕王做背景,恐怕不会情愿再提及此事。
郡主暗伸谢时渊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怀美意地说道:“不是阿琬同我说的,是江娴。她托我向表哥你表示谢意,说她很喜好表哥送的莲花。还说等你们结婚时她要在凤冠霞帔上绣满莲花。”
……
江琬眯起眼睛,感觉那高个丫环有些奇特。
谢时渊双指弯起在郡主额头轻叩,“你啊,果然像文国夫人说的没端方。”
谢时渊怀揣沉迷惑来到许太后宫中,还未走进就瞥见和阳郡主气冲冲跑出来,“和阳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