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较着,多数是说给她听的……
“本宫为监国太子,从今今后,不再是驰名无实,无实际权益的太子,而是代父皇利用天子权力,代天巡狩天下的国之储君。”
“夫人,奴婢探听清楚了!”
她死力地躲闪着离风投过来的目光,下认识地点头,绝望道:“妾身是她的亲戚,又是长辈,在辅国大人府上糊口过几年,妾身不得不听他们的安排啊!再说,妾身也没有谗谄太子殿下……”
固然离风说得字字珠玑,但苏白梦听得倒是心惊肉跳。
苏白梦天然的娇媚,就是促进离风力度的淬火法。
“好,既然美人儿还想在本宫面前演戏,那就别怪本宫不会怜香惜玉了。”
“你惊骇?”
离风说着,一扳苏白梦的肩头,把这个熟透得就像蜜桃一样的绝色女人给翻了过来。
苏白梦紧咬着嘴唇,惊弓之鸟的她,本能地向床榻一角缩去。
“太子殿下……”
这一躲,直接激起了离风的无尽兴趣。
这个废料的确就成了恶魔的化身,压根不容她又任何抵挡,尽管狂飙着他花腔百出的手腕。
离风又贴了过来,把嘴凑到苏白梦挂着泪花的眼角,轻声细语地说道:“哪怕你之前给本宫下过毒,那都不要紧,畴昔的事,本宫不想再提,但本宫要让统统人都晓得,获咎了本宫的了局,比死还惨。”
想当年前朝护国将军桂震山败北,就被大渭天子给净了身,也是被充为寺人来热诚前朝败将们。
“是如许……”
在苏白梦的惊呼声里,离风的一只大手就像蛇一样,贴着苏白梦光滑的腿肚,直接往上游走。
惊叫一声后,一阵轻颤,急道:“就由太子殿下好了,不过,妾身还是,还是惊骇……”
一阵徒劳的挣扎下,苏白梦一阵瘫软,嘤嘤地哭出声来。
心不足悸的苏白梦,吃惊地望着离风脸上叫人难以揣摩的神采。
说着,离风把苏白梦的细腰,狠狠地往怀里一揽。
离风又俯下身子,贴着苏白梦的鼻尖,轻声道:“本宫只阉作奸不法之奸佞,你是本宫的太子嫔,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奉养好本宫就是了,那阉刀,用在你身上是个华侈。”
姬奴进了正厅,附在唐夫人耳边低声又道:“明天半夜,在央和殿外,太子殿下真把建极殿大学士温伦给杀了,温伦的脑袋都被割下来滚台阶下了,并且,在之前,温伦就已经被太子殿下给施了宫刑的。”
“可妾身还是怕,妾身怕冷!”
在此之前,她压根不需动任何心机,只需莞儿一笑,就能让这个废料神魂倒置,对她言听计从。
离风的手,较着地感遭到苏白梦在颤栗,为了让苏白梦放松下来,离风靠近她的耳根,轻咬着苏白梦的耳垂道:“自父皇病重,好久都没有开朝了,朝政几近都把控在苏辅国手里,本宫想重开早朝替父皇理政。”
离风嘴角一拧,盯着已经花容失容的苏白梦,淡淡又道:“那些话,本宫已经懒得再提了,今后,路该如何走,本宫也没耐烦再废话,但你给本宫记牢了,你是本宫的太子嫔,不是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
不过,这太子还真损,和他的那天子老子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