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绝对反击的时候了。
看到此人的同时,江氏也暴露震惊的神情,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指尖颤抖指着齐掌柜:“如何会是你?”
因为这几天府上各方面都没有动静,她觉得风声已经停了昨夜才大着胆量出府,本来明天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好了,但是明天早晨却又收了口信,她也没多想就又出去了一趟,然后紧跟着就被人拿了个正着。
齐掌柜见状,赶紧摆手道,“侯爷息怒,这件事和崔姨娘没有干系,是小的做的,统统都是小的自作主张,崔姨娘是因为发明小的在夫人的香饵上做了手脚才出府去诘责小人的。她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夫人着想,统统的好事都是小的做的,和她没有干系啊。”
她说着就又回身去扯崔姨娘的袖子,“姨娘,你有甚么苦处就说出来吧,这里祖母和父亲母亲都在,她们会为你做主的。”
如许看来,对方是重新一天早晨就发明了她的行迹,以是明天这个局是设想好了给她钻的。
哪怕前一刻她也思疑崔姨娘这事是江氏搞出来的,这会儿也甚么疑虑都没了。
江氏起家跪在展培面前,悲切的哭诉道:“侯爷,崔姨娘在府上多年,妾身这个做主母的向来就未曾薄待了她,一向觉得她是个懂事晓得进退的,却未曾想她竟会是个包藏祸心的祸害,这一次她要下毒手的但是侯爷的子嗣啊,妾身受一点委曲不算甚么,但是她竟然丧芥蒂狂连我腹中胎儿都不放过,侯爷要替妾身和孩儿做主啊!”
崔姨娘的嘴巴里像是塞了黄莲苦不堪言,内心却在缓慢的计算。
她苦苦谋算了很多年,一向都谨慎谨慎,就连齐掌柜入狱她都没有联络过,因为晓得江氏必然会叫人盯着。明天本觉得风声畴昔了她才敢去和齐掌柜交代点善后的事情,未曾想终究还是马失前蹄,被人算计出来了。
最后一句她的语气俄然转厉,在统统人都未及反应之前就已经起家往中间的桌角上撞去。
她的目工夫冷死死的盯着江氏,每一个字都是忍着恨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婢妾晓得现现在我是百口莫辩了,侯爷不信婢妾婢妾也无话可说,可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如果侯爷不信,婢妾情愿以死以证明净!”
展培的目光飘畴昔。
“你说甚么?”展培的声音不由的拔高。
她刚才一向没有说话,就是借端在中间把江氏统统的套路都摸清楚了,现在……
“孽障!滚蛋!”展培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展欢乐推开。
如果崔姨娘真的是和齐掌柜有染,展欢乐本年才只要十四岁……
这件事到此仿佛已经能够盖棺定论了。
如许一来就更难怪前两天他会不怕费事上门来帮着指证展欢颜了。
崔姨娘被他碾着胸口,只感觉心肝肺都要被踩裂了一样,还哪能说出话来。
崔姨娘被展培踩着胸口又吐了一大口血,鲜血溅到他的靴子上展培才嫌恶的一脚将崔姨娘踢开,坐回椅子上狠灌了口茶水。
崔姨娘咬着牙关,盗汗直流。
崔姨娘的身子一抖,俄然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来,果不其然就听李妈妈道:“前几天齐掌柜来我们府上作证的时候奴婢听着他的口音有些熟谙,内心奇特就多都留了个心眼,过后悄悄的去找百蝶轩里打杂的伴计扣问过,却本来齐掌柜和我们崔姨娘都是庆州人呢,并且刺探之下竟然发明两人还是只隔了一房的表亲干系,就连十六年前齐掌柜运营百蝶轩的本钱都是崔姨娘布施的。按理说崔姨娘背后多一房亲戚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却不晓得姨娘为甚么藏着掖着不叫侯爷和老夫人晓得?”
崔姨娘咬着牙,内心恨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