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了眼崔姨娘,目光锋利如鹰又扫了眼中间满头大汗的齐掌柜,俄然之间就豁然开畅。
崔姨娘的身子一抖,俄然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来,果不其然就听李妈妈道:“前几天齐掌柜来我们府上作证的时候奴婢听着他的口音有些熟谙,内心奇特就多都留了个心眼,过后悄悄的去找百蝶轩里打杂的伴计扣问过,却本来齐掌柜和我们崔姨娘都是庆州人呢,并且刺探之下竟然发明两人还是只隔了一房的表亲干系,就连十六年前齐掌柜运营百蝶轩的本钱都是崔姨娘布施的。按理说崔姨娘背后多一房亲戚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却不晓得姨娘为甚么藏着掖着不叫侯爷和老夫人晓得?”
期间展欢颜一向没有插话,这毕竟是她的父亲和姬妾们之间的题目,轮不上她插嘴。
崔姨娘被他碾着胸口,只感觉心肝肺都要被踩裂了一样,还哪能说出话来。
最后一句她的语气俄然转厉,在统统人都未及反应之前就已经起家往中间的桌角上撞去。
“侯……侯爷!”江氏的神采惨白,俄然后怕的捧着肚子往展培身后缩了缩,颤声道,“这小我就是百蝶轩的齐掌柜,往妾身房里送去那些掺了东西的香饵的人就是他!”
如许一来就更难怪前两天他会不怕费事上门来帮着指证展欢颜了。
“孽障!滚蛋!”展培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展欢乐推开。
她说着就又回身去扯崔姨娘的袖子,“姨娘,你有甚么苦处就说出来吧,这里祖母和父亲母亲都在,她们会为你做主的。”
“你有一张嘴,如何说就如何算了是吧?真当我们都是傻的不成?”江氏不屑冷哼。
展培这一脚绝对不轻,崔姨娘跌出去老远,捂着胸口当场就吐了一口血。
“夫人你担忧肚里的孩子会偏听偏信婢妾不敢辩驳,但婢妾却也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侯爷的事情。”崔姨娘道,额头上的血水流下来花了大半张脸,再加上一头乱发,让她的模样看上去很有几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