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离在良辰的帮忙下,敷好白纱,手掌风俗性地,去缕下巴上的胡子,缺伸手摸了个空,难堪地缩回袖子,轻咳粉饰,但这一幕,没能躲过良辰的眼睛。
“噗通!”
“这么说来,齐总兵也返来了?为何不见他露面啊。”
“吾,曹氏子禄,战时莽撞再先,未曾洞察敌情,军中失策在后,竟出奸邪,透漏我军秘密,上有愧于天听,下扳连同袍残殇,实属罪在不赦,幸有齐门豪杰,将才总兵,才得以及时止损,今下召众前来,一则负荆请罪,二则正法特工,三则军令集结,夜战赫照蛮夷!”
伴跟着婉转的笛声,训教台上走来一人,常服负荆,披头披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恰是之前不成一世的都督曹禺,只是现在,与他之前各种行动竟判若两人,摆布参将连同在场军士,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不晓得这会子参军都督又要使出甚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