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边陲连日都不甚不承平,没准就与这特工有关。”
“我滴个乖乖,军中竟出了特工!?”
曹禺营中一角落位置的军帐,如何看如何不起眼,却非论风雨,日夜巡查,时有黑袍人奥秘出入。不消说,定是江拾灯盗得骨笛之所,但是此时倒是人去帐空,不止这一处如此,全部军事营房,都被调集在校场,火把攒攒,闪动着构成一个庞大的方形矩阵,严肃厉穆。
露离在良辰的帮忙下,敷好白纱,手掌风俗性地,去缕下巴上的胡子,缺伸手摸了个空,难堪地缩回袖子,轻咳粉饰,但这一幕,没能躲过良辰的眼睛。
“这么说来,齐总兵也返来了?为何不见他露面啊。”
“夜战蛮夷?我们是要连夜起扎,奔袭赫照?”
顷刻间山呼海啸般号令,此起彼伏,响彻山谷,似要唤醒内心中甜睡的热血,似要摈除走连日的发急。
就在大师你看我,我问你的当口,角落军帐中闪出一小我影,没有被任何人重视到,就见他身形极快,轻踩罗帐,轻飘飘地就飞身上了树,隐蔽在富强树杈中,只要那笛声未曾停歇,不急不慌,清脆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