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隆惊奇起来:“你――”

莱昂纳多:“……”他现在是该直接跳海里呢,还是该说感谢呢?他很快就有答案了:

可比及顾青出去时,被莱昂纳多以为比较矜持的凯特,不但主动和顾青打号召不说,还笑得很开畅:“艾瑞克,我还没有劈面恭喜你获得顶点奖呢,现在恭喜你,你很棒!”

这么一来,莱昂纳多就先看到了顾青变得不一样的神情,他本来和卡梅隆解释的时候,还是那种优哉游哉的,仿佛并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姿势,可现在顾青那双平时像刚下过雨天空的蓝眼睛,此时就像是浸润在雨中,看上去像是要哭了,并且他还在莱昂纳多看过来时,很有几分欲盖弥彰意味的撇开了头,仿佛并不想让莱昂纳多看到他现在狼狈的模样。

是的,莱昂纳多还没找到机遇和凯特解释#真假萝丝#的来龙去脉。这么说仿佛并不是太精确,应当是说在莱昂纳多抓住顾青的胳膊,问他是不是真要反串萝丝的当下,莱昂纳多没有机遇解释。再然后等候电影开拍的两个月里,莱昂纳多就没想着和凯特联络下豪情,比及正式拍摄时不会太难堪,他几近是一心“沉浸”在他的迷之脑洞下了。

顾青把门带上,和卡梅隆持续往他的办公区走去,沉默半晌后,顾青又慢吞吞地开口了:“其实在我碰到过的导演里,你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名。”

……

为甚么这么必定呢?

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导演,还是个炮仗,一点就着的那种,而又点了一次炮仗的顾青,等他再分开集会室时,就又再次被擢升为《泰坦尼克号》剧组的技术总监了,这真是喜闻乐见,不是吗?

顾青那慢条斯理的声音也跟着传出去了:“我想里奥现在大抵正在记念你十全十美的形象有了裂缝,哦,我说错了,看他那么欢乐的模样,他应当是在欣喜你现在有人气了。”

不过在《泰坦尼克号》剧组里,这内部集会的意义就没有那么大了,谁让导演詹姆斯・卡梅隆是个力求完美的导演呢,即便现在说好了,可比及正式拍摄的时候那就是别的一个模样了,并且他向来在拍摄中吹毛求疵,一个场景必须得拍摄到他感觉对劲为止,并且他另有“灵光一闪”的弊端,也就是在拍摄中他如果有了新奇的主张,他就会变动本来的设定了。

顾青神情略奥妙,不过莱昂纳多现在满身心的沉浸在逃过一劫的光荣中,并没有重视到。不但如此,比及卡梅隆和顾青分开后,他就一下子瘫在沙发上,抱起布艺抱枕撒起欢来。

“艾瑞克・泽维尔!!”

――如果说脑补是病,莱昂纳多现在绝对已经病入膏肓了,以及顾青本来喂给他的“我和斯塔克先生在顶点奖颁奖典礼那天是第一个见面”药丸,对他仿佛完整无效。

等从卡暴-君那边接了旨,莱昂纳多就跑去和顾青吐苦水了,不过莱昂纳多来的仿佛不是时候,因为他刚敲了敲顾青歇息室的门,就把没有关严实的门敲开一条缝。莱昂纳多刚要说话,就听到内里传来的顾青的声音:“好了,我是说过我分开大卫就不知所措了,但那并不代表我能少得了你们,你们对我来讲是最贵重的,无可代替的。”

莱昂纳多看得目瞪口呆,这下是真愁闷了,不过凯特的话提示他了,他仿佛都没有恭喜过顾青呢,这么想着,就临时把愁闷丢到一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顾青说:“艾瑞克,你来这里坐。”

“艾瑞克・泽维尔!!”

莱昂纳多没多想,他笑着说:“叫我里奥便能够了。”

再来讲一墙之隔的集会室里,卡梅隆盯着正在玩弄电脑的顾青,看了最起码有一分钟了,顾青完整不为所动,他倒是没昂首就说了句:“你再这么看我,我也不会那么看你的,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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