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兵部。
二姨母讪讪地笑,“今后让姐操心,多管管她。她心机不坏,就是脾气大。”
“她们长得那模样……”陆致不耐烦地说:“连我都感觉丑, 能入了朱紫的眼?”
特别,那条月红色的马面裙,最底下的襕边绣着一圈各色花朵,并有纷飞的胡蝶翩然起舞,使得单调的月红色立即热烈起来。
忽地正了神采叮嘱道:“你在外头开铺子我不管你,但有几样千万不能沾,博戏是其一,再有就是印子钱,这都是朝廷明令制止的。”
想到林栝,严清怡心头沁出一丝甜,冷静考虑着,临走之前总得再见上一面,跟他道个别才好。
绣娘却很有兴趣,考虑半晌,笑道:“成不成先归去尝尝,说不定能都雅……我们店主平常也爱揣摩衣裳模样,想起来好点子就催着我们做,废掉的料子不晓得有多少。女人如果有甚么好款式固然说给我们,别的我不敢包管,但是在我们斑斓阁做衣裳不管是布料还是人为都能让出两分利。”
大姨母唬了一跳,“是真是假?”
正谈笑着,外头人已将人为结算结束,绣娘给屋内诸人行个礼,拿了银票分开。
茭瓜擦成丝,捏几粒盐沫子腌一会儿,混着蛋液跟白面,下油锅摊出来三张茭瓜饼。
二姨母斥道:“阿娇,你干甚么,好端端的衣裳不就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