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杵家连连点头道:“老姐姐真是说到我内心上去了。我这媳妇啊,不是我夸,做事那是一等一的妙手,人也细心,更首要的是最最会念情。”
四周人听了纷繁点头表示附和——别的都先非论,就面貌来讲,放眼全部墨安堡,确切还没有及得上的人物。
逢喜家不悦地看了她一眼道:“这话如何说的?她一个自在身,想去那里谁能管得了?”
姚春家闻言更大声隧道:“正视?再正视也不过和你我一样,是个主子罢了!再说……”言及此处,俄然含混一笑,道,“甭说宗主结婚才月余,便说那样仙女似的人物,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住?”
逢喜家见她模样,鄙夷隧道:“等散了后带了我瞧瞧吧。”
另一媳妇见状便道:“夫……郡君息怒!奴婢们都是粗人,实诚惯了。汤姨娘人美意善又无能,连老太爷都嘉奖过。固然没有正式名分,但在奴婢们心中,她就是主子。郡君来墨安堡的光阴尚浅,不能体味也是人之常情。早闻郡君贤德,想必然能谅解奴婢们的一时忘情。”
世人忙低垂下头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