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
“回如夫人，老奴说郡君给二老爷找了个新夫人，传闻是甚么海家的蜜斯，极擅丹青，模样也是一等一的，二老爷喜好的跟甚么似的。返来就要老太爷去提亲。”
海芙玉笑笑，自顾自又看画去了。
“蜜斯说的是。不过那样高门大户出来的，平凡人家再学不来。蜜斯，有句话，奴婢不知当不当问。”
小满叹了口气道：“可再如何说二蜜斯也是二老爷的亲生女儿。您如果……只怕二老爷那边会不大欢畅。”
石室里，披头披发浑身披发着难闻气味的女人血红着眼道：“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小满嘟了嘟嘴道：“奴婢当时不是没体例么。唤了好几日了，半个婆子都不来。旁的东西倒也罢了，如果咬坏了那些个甚么甚么书画，您能饶过奴婢去？”
海芙玉道：“不连累？不连累你觉得郡君的东西是这么好拿的？”
“你没听郡君说吗？太夫人的病不能有人打搅，连她迟早的存候都撤了，我们不过是个外人，还是不要往上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