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姨娘一呆,道:“不成能!嬷嬷定是瞧错了,我的当的只是再浅显不过的鎏金银钗,那里有甚么点翠?”
言老太君面无神采地打断她道:“我的孙女只要清儿一人。”
言老太君拿过当票摔到她跟前道:“冤不冤枉你自个儿看!”
冯姨娘抹了抹泪道:“回老太君,奴婢冤枉啊!这当票定不是奴婢,奴婢哪来这么贵重的金饰。求老太君明鉴。”
冯姨娘忙叩首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老太君、夫人明察!求老太君、夫人明察!奴婢绝对不敢偷库房里的东西!绝对不敢!”
深深吸了几口气,她泪眼涟涟隧道:“夫人说的是甚么意义,奴婢怎的听不懂?”
那丫环忙不住的点头,手死死的捂着嘴巴。
卢嬷嬷木着脸对冯姨娘道:“冯姨娘,库房里丢了样东西,老奴们奉老太君、夫人的号令到各处搜索搜索,如有获咎之处,还请姨娘包涵包涵。”
*** 反应过来的冯姨娘忙爬到杜氏脚边道:“夫人,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统统都是我那兄弟本身的主张,同奴婢半点干系都没,奴婢也半点不知情啊!夫人,您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量奴婢也不敢侵犯素蜜斯啊,夫人明鉴!这事另有蹊跷。夫人您看,那些刺客伤了人立马就走了,若奴婢真故意侵犯,如何会下这等号令?” ***
直到“砰”的一声响起,冯姨娘方醒过神来,却蓦地发觉光芒暗了下来,她忙往身后看去――大门紧闭,四周下人不知何时已全退了下去,只留几名老太君、杜氏的亲信,心中顿时升起浓浓的不安,她无措地往前爬了两步唤道:“老太君,您这是……”
冯姨娘拿起当票看罢,只觉面前一黑:上头写的公然是她委派那人的名字,同其他几张署名一模一样。言老太君又对卢嬷嬷使了个眼色,她忙悄悄命人趁冯姨娘怔忪间把其他人都打发走,并关上大门。
*** 冯姨娘几欲呕血,又发作不得,只得强笑着道:“不敢迟误嬷嬷们的大事。只是这当票虽说是从我箱子里翻出的,但……但难保不是当铺掌柜弄混了,将别人的误给了我。对,必然是如许。烦劳嬷嬷通融通融,让我瞧上一眼,若真是我派人当的,自是认得;可如果别人的,嬷嬷们就这么回了老太君、夫人,不是多烦累了她们?倒是怕是嬷嬷们同我都得担些任务。” ***
“听不懂?听不懂没干系,我先给你看样东西,你再好好回想回想,也许就想起来了。”语毕,摆摆手,立时就有人捧着个木盒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