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绾充满兴味隧道：“如许的秘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言学煦哭着道：“不能有其他的挑选吗？又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为何非要这般逼迫于我？”
言学煦嘟着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任凭别人利用两句就被骗，我也有眼睛耳朵，不会看，不会听么？究竟本来就是如此，哪怨得了旁人说！”
言学煦抹着泪道：“我不报歉！我没错！”
***素绾嘲笑道：“甚么究竟？眼睛见到的就必然是真的？耳朵听到的就必然是实的？旁人？你如何不问问跟你说这话的旁人，既然如许简朴，他家如何就不效仿效仿我们家，普通的也弄个阁老翰林编修铛铛岂不好？我向来不管你的交的那些人，原想着你大了，又上了这么多年的学，也该有些办事才气，再不料竟成了这番模样。没有祖父他们，你吃甚么，喝甚么，穿甚么？没有他们，你觉得那些旁人会来理你，会同你谈笑玩乐？三岁小孩，我看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杜氏听得是丈二摸不着脑筋，见小儿这般哭泣，只好转向素绾道：“清儿，你弟弟还小，有甚么不对的好好教就是。你方才那话实在太重了些。”
说着便要回身归去，言学煦忙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姐姐！”
素绾顿住步子头也不回隧道：“如何，你窜改主张了？”
言学煦道：“我没错，我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