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点点头:“以是泰王现在才这般想方设法的榨干他们统统能操纵代价。”
泰王妃闻言踌躇的看向嬷嬷,嬷嬷当真想了想感觉固然古怪了些,但也并无不当之处,便点点头表示可行。泰王妃遂道:“那好吧。就有费心医了。”
飞花轻哼一声道:“蜜斯有所不知,泰王妃所下药物非常霸道,除了令女子不孕外,还会丢失心智,越来越偏执。并且即便停了,也不像普通的药物那样失了功效,还是残存在人体内。更何况王琼芳已服用了好一段光阴,除非千叶他徒弟亲身脱手,不然,哼!”
嬷嬷仓猝捂住主子的嘴道:“王妃不成胡说,细心送子娘娘听了见怪!”
嬷嬷叹着气劝道:“王妃您不要如许,活力伤身材。还是依着嬷嬷说的同神医筹议筹议那事。”
飞花道:“那也太牵强了。王氏与言氏虽说沾着亲,但因相距甚远,未曾有任何密切来往。要连累也轮不到言氏。谢氏不是更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