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仿佛对柳蜜斯的案子格外上心。”
说完不等李珩点头，小跑着退了出去。
“无事。”李珩闭了闭眼，目光扫过她手指上浸血的纱布，转头对外叮咛，“去传太医。”
说完，她低头看向鄙人面瞻仰的大理寺卿：“查查吧，大理寺内满足前提的暗探，克日哪位到过刑部，且现下不在刑部。”
柳希月听谢天云的问话，瞥他一眼。
油灯和梯子很快就被搬了上来，柳希月爬上梯子，将油灯往房梁上一放，模糊约约就现出两个并排的足迹。
“只是猎奇。”柳希月唇角扬了扬。
她逆光站在棺材边，微微低头，暴露一截白净金饰的脖颈，脸上的五官隐在暗影中看不清楚，却垂垂与影象中另一张脸渐渐堆叠。
李珩头也不抬：“圣上派本王督办，天然上心。”
“行迹查清了吗？”李珩端坐太师椅，手捧着热茶慢条斯理地喝着，声音平平。
“可房梁上并无发明足迹。”谢天云接话，已然将柳希月当作主心骨。
“水渍？”谢天云神采煞白，心猛地收紧。
柳希月见他逃得缓慢，只感觉好笑，慢悠悠地从梯子上趴下来，就见李珩已踱步到棺材旁侧，低头盯着空空如也的棺材，不知在想甚么。
“莫非真是柳蜜斯本身爬上房梁……”大理寺卿更是吓得惊声叫道。
两人眼皮微跳，对视一眼，没有行动。
李珩忍无可忍般冷声低喝，额头模糊青筋暴起：“够了！”
“你我皆知圣上在乎的不过是影所内的叛徒。”柳希月摇点头，“王爷对柳蜜斯的态度仿佛也格外特别。”
她几步上前走到棺材边上，两手攀着棺材边沿，低头细心察看，手指不自发地有节拍地敲打起来。
“体例不对。”柳希月哼笑一声，“去取梯子和油灯来，多加点油，越亮越好。”
“在大理寺影所。”男人面上的神情有些庞大，游移隧道，“环境庞大，还请殿下，掌事和少卿大人亲身走一趟……”
十八是他部下的得力干将，为人沉默慎重，办事安妥，上月他才上书，保举十八做地支副掌事，本日就揪出他是叛徒，岂不是啪啪打他脸！
李珩目光沉了沉，声音微冷：“怪力乱神之说，休要在我面前提起！”
刚一站起，就听得男人持续道：“大人，还得带上仵作。”
柳希月接畴昔，一边品鉴琴谱内容，手指有节拍地敲打着书桌台面，眼里似有火苗在跳动。
“办好你的差，不该你管的事别管。”李珩冷哼一声，回身欲走。
与太医一同到的，是三司盘问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