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不成低不就,一来二去,柳繁月的婚事就担搁了下来。
“也不晓得是柳繁月本身想的主张,还是旁的想害她的人出的主张,竟然让三位大臣为柳繁月请旨,说柳繁月贤能淑德,恭敬内敛,是太子妃的好人选。”
“那中秋宴是甚么日子?并且柳家二蜜斯骸骨还未寒,还没找出真凶,竟然就要让圣上立柳繁月为太子妃,这不是当众打圣上和太子的脸吗?你是没看到,当时圣上和太子的脸就变了。”
看来柳繁月是真的与康王有了首尾,不然,照太子的脾气,就算他再不欢畅,再不乐意,也不会挑选在宴席上说出如许的话,特别是与一个女儿家的明净有关。
之前柳希月曾听到过传言,柳繁月和康王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络,但她一向觉得是京中讹传,底子不敷为信。
她会和一个未婚皇子共乘一辆马车分开,无异于天方夜谭!
是以不管是勋朱紫家,还是浅显大户,都不敢与柳繁月攀亲,怕她是第二个柳老夫人,掏空本身家底去扶烂泥。
她会如此惊奇,实在是因为柳希月太体味柳繁月。
但柳繁月心比天高,自问德言容工堪当国母,那里肯和这些人扯上干系。
“本来另有如许的事。”柳希月点点头。
谢天云一想起柳繁月刹时脸上赤色褪尽,还偏要强行装成没事人的模样,忍不住叹口气。
“那我可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谢天云凑到柳希月耳边,抬高声音道,“十六,我跟你说,这件事可出色了,你如果错过了,绝对要悔怨。”
而柳希月的反应之大,比他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眯着眼,喃喃自问:“她如何会……,和康王……?”
“晓得甚么?”柳希月看着他这副神采,不解地问。
柳希月脑海中闪现出康王那张阴沉沉,仿佛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他的脸,以及柳希月那淬着剧毒的眼神,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你说甚么?”她的眉毛不着陈迹地抖了抖,略略提大声音,反问道。
“康王殿下方才来了,见柳家大蜜斯柳繁月在包扎伤口,就说要将她接走,柳家大蜜斯也没推让,上了他的马车,跟着一块儿走了。”
不过也有情愿迎娶柳繁月的,根基都是商贾人家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