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对眸子,不是普通的玄色或者褐色,也不是朱砂常有的色彩,而是调和成一种非常像鲜血的色彩。
李珩取脱手帕,递给了柳希月:“擦擦手。”
柳希月听了他的话,将本身蘸了墨的手指靠近油灯,借着油灯亮光察看好久,点点头:“是不太对劲,如何像是血?”
刚才伴计先容了好久,把这少店主吹得神乎其神,短长得不得了,天然不成能不晓得纸人点睛到底意味着甚么,可却违背忌讳这么做了。
柳希月也不推让,接过手帕将指上的血渍揩拭洁净,递还给他:“你也擦擦。”
如果是人血.......
这纸人的双眼,并不像他听到的那则故事中所说的那样,用墨随便画一个圆圈,而是仿照着人类实在的眼睛,画得非常邃密,乃至连下睫毛都非常详确地绘制出来,看着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冲着你眨眼。
柳希月手指在衣服上摩挲,堕入深思。
这锦缎布料非常柔嫩细致,摸到手里冰冰冷凉的,明显不是浅显布料店所能买到的。
柳希月说着,拉着李珩朝门口走去。
柳希月不甘就此拜别,朝李珩做了个手势,举起油灯,对着那纸人认当真真打量一番,这一打量才重视到一个之前都忽视的题目。
“你瞥见这纸人动了?”柳希月想到伴计所说的话,而李珩又是这反应,回转头,不解地问他。
“是的。”陈仵作非常笃定地点头,“我和杨陆尝试了几种体例,都没撬开。”
“门锁了?”柳希月骇怪。
陈仵作也很惊奇,反问道:“刚才产生的事,你们都不晓得吗?”
没想到,一回身,就对上了身后纸人那双通红的,淌着血的眼睛。
“莫非是这木门用了甚么特别的工艺?内里和内里的布局不一样?”柳希月说着回身,筹办研讨下身后这木门到底有何奥妙。
柳希月惊得退后一步,要不是李珩的后背挡住,就摔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