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一怔,看着柳希月,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她一个女校尉,竟然会为本身想到这一步?
这时,何夫人又说话了,声音里尽是绝决和悔恨:“既然他管不住本身,那就由我来帮他管。”
真进了府,随时都能看到,能够倒没了新奇劲,过几天再抬一房标致可儿的姨娘通房,让她们自个儿斗去,正房夫人还能看个乐子。
看到他高兴的模样,我也会感到高兴。看到他难过的,我也会跟着难过。我晓得,他对我也是一样的感受。我们心心相印,盼着能早日结婚。结婚今后,他待我更好,我感觉我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人,他俸禄未几,性子又高洁,不肯接管我爹娘帮助,我佩服他的为人,偷偷用嫁奁补助,向来不奉告他。我能够拿着帐册算了算,就为了省下一毫一厘。
她从刚才的紧崩情感中离开出来,想到将要面对的题目,哭得不能自已。
她的眼圈红了,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眼中滑落,她哽咽着道:“是我扳连了我的女儿,她刚说了人家,现在......”
事已至此,何夫人不再坦白。
“呵,那就让他丢,他何青云做得出这类事来,还怕丢人?”
何夫人眼皮抬了抬,嘴角勾了勾,嗤笑出声,看向柳希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怜悯,仿佛她问了个天下最笨拙的题目。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是……他养了外室。”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她公然晓得了。
柳希月叹口气,缓缓走到何夫人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她:“何夫人,你不想想本身娘家的面子吗?为了何青云这么小我,损了娘家的面子,后代的名声,值得吗?”
柳希月看到何夫人的反应,心中明白本身猜的没错。她握住何夫人的手,安抚道:“何夫人,不要过于担忧。事情还没有到没法挽回的境地,你且沉着一下。”
何夫人却抿抿唇,目光望着虚空的一处,没吭声。
柳希月把本身的丝帕拿出来递给她:“何夫人,擦擦眼泪,我们一块想想,如何尽量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待何夫人擦洁净脸上泪水,柳希月轻声问:“何夫人,到底是出了甚么事?你要下如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