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信上只说了些平常的废话,并没有甚么有效的信息。
柳希月转头一望,公然窗外就是一大片竹林,夜风过处,竹叶收回沙沙声禹,竹影摇摆,印在窗棂之上,倒有一番意趣。
李珩朝他招招手:“你来看看,这些事,你的记录内里可有?”
两人重新把手札翻出来细读。
文书上前看了信中内容,神情严厉地回道:“殿下,我记得并没有记录过这些事情。要不,我再去核实一下?”
可惜......
李珩和柳希月在内里翻了又翻,再没找到甚么要紧的文件。
红招手里端着烛台,谨慎翼翼翻开房门上的铜锁,不忘跟柳希月解释。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康王那张惨白阴霾的脸,如何也没法和信里的此人联络上。
柳希月弹了弹手中信纸,皱了皱眉头。
偶然候下封信还会提示他,有没有照他说的去做。
她分了一半给李珩,两人各拿几封,坐在书房里,一封一封浏览。
李珩大抵翻了翻,手一伸,将帐本递给身后侍立着的锦衣卫。
红招温馨地立在一旁,任凭他们在书房中繁忙,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言。
“何大人不让下人出去,平时都是我来打扫。”
柳希月迷惑地环顾了一圈,顺手拉开一个小抽屉,暴露内里一叠函件。
“这是康王的笔迹。”李珩眼睛在信纸上一扫,立即认了出来。
何青云这是将本身比作竹子?
她拿起信纸边看边沉吟着对李珩说道:“殿下,你说这会不会是某种切口?”
“比方说?”
红招见柳希月看着墨竹图似笑非笑,忙道:“何大人最爱竹子,房前屋后都种了竹子,没事就对着画画,这是他最对劲的一幅。”
柳希月眉毛扬了扬,到底还是没能逃脱?康王有点手腕嘛。
看来何青云的宝贝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但她尽力想了想,始终想不起那人是谁,只得点头作罢,又细心看起函件来。
别的一幅则是何青云本身画的墨竹图,图上还题了两句诗:“贞姿不受雪霜侵,直节亭亭易见心。”
吏部帐本如何会带出衙门,还是在这类处所?
柳希月把信折好,重新放复书封里,又拿起别的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