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慎言,此案事关性命,怎可用情面来衡量?再说,皇兄未娶,柳家大蜜斯未嫁,可否嫁入王府还是两说,现在查清楚些对皇兄来讲还是功德,万一将来真成了亲,才查出这些案子,堂堂康王妃竟是杀人犯,这动静传出来,皇兄还如何自处?”
“牵涉到甚么案件中?可有证据?”康王踏上前一步,咄咄逼人,语气不善。
“另有你的家人,我自会替你看顾好。”
“就不能卖皇兄个面子?”康王见来硬的不可,脸上带上了些笑,开端说软话,“你也晓得,父皇成心将柳大蜜斯许配于我,今后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丢脸?你也替皇兄的脸面着想一二。”
但恰好李珩说的话有理有据,字字句句都仿佛在为康王考虑,让康王一时竟找不出词句来辩驳。
“闹?王爷感觉我是在闹脾气?”柳繁月哈哈一笑,“我是因为谁才……”
柳繁月木木地盯着墙壁,不说话。
“我晓得你受委曲了,你且再忍耐一些光阴。”康王叹口气,放软了语气,低声哄道,“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她主如果想晓得,康王见了柳繁月,到底是想跟她说甚么?
狱中。
李珩眼睛死死盯着康王,目光冰冷如同暗箭,说出的话语更是如一把把尖刀,直往康王的心窝子里扎,令他的内心嗖嗖直冒寒气。
“这是天然,我若不好,父皇也不会派我来查这桩案子。”李珩义正严辞,一派风景霁月,“我是不能孤负父皇与受害者家眷的希冀,定要好好查问,只要发明一点可疑之处,都毫不会放过。”
“繁月!”康王冷不丁一声冷喝,打断了柳繁月的话,“是本王太娇纵了你,纵得你更加没有分寸了。”
李珩看向柳希月,见柳希月悄悄点头,才应道:“天然是能够,但皇兄别逗留太久,如果被父皇发明,少不了对皇兄一番指责。”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你的顾恤?”柳繁月嘲笑,“还是应当感到幸运,竟得王爷青睐,特地为了我来诏狱?”
“她也牵涉于案件当中,是怀疑人,带她返来调查罢了。”
“不能,还请皇兄包涵。”李珩却仿佛涓滴感受不到,对峙道。
一听到家人两字,柳繁月瞳孔缩了缩,再开口时语气也软了很多。
康王并不介怀他的冷酷,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搅,先回府了。”
他话音一落,李珩就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