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笑得更和顺,还轻声安抚他:”“殿下别焦急,等下锦衣卫会去后山排查,如果没有您的行进陈迹,天然会解除这一能够。”
柳希月点着舆图,作了然状:“本来如此,殿下您如此一说我便明白了。太子殿下一行人都是在围场前山处活动,没遇着殿下您,那么您大抵率是在后山。”
这便是大齐的皇室吗?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听得柳希月非常肉痛。
柳希月脸上笑容稳定:“实在是不巧,那两日五皇子在燕京赌场赢了好些银钱,白日里到花月楼寻欢作乐,统统人的花消都包在了他的身上,还往街上撒了大把铜钱庆贺,早晨又包了都城最大的画舫,带着花月楼一众花魁在运河上彻夜歌舞,燕都城内一大半的百姓都见着他在城内,无需盘问。”
“本王带着侍卫在盛京围场打猎,何来落单一说?”康王眉头紧皱,神采乌青,“再说了,不是另有老五吗?他说他不去围场,就真的不在吗?万一他偷偷潜入了围场?你们这群狗主子如何不去查他?”
“据我所知,此次除了五皇子,皇子们都到了盛京围场,四皇子战役王殿下第一日都陪在太子身侧,二皇子因为手疾没有了局,一向陪在圣上摆布,第二日起,四皇子因第一日在打猎时扭伤了脚,挑选了同二皇子作伴奉养圣上,平王殿下还是是伴随太子摆布,只要殿下您,秋狩前两日都没有见过您,您这两日都在那边呢?可否奉告?”
说着柳希月转头叮咛文书:“先这么记下吧。”
“殿下息怒,天然不是在思疑殿下。”柳希月淡淡笑着,眼神安静地谛视着他,没有一丝惧意,“只是旁的皇子都相互结伴,能为对方的路程作证,只要殿下您一人落单,天然是需求扣问一二的。”
柳希月回到勤政殿的时候,康王正端坐在殿里,手里捧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