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剂还在吗?”
“回殿下,都记下来了。”那校尉赶紧起家,回禀道,将胡跃飞的供词呈给李珩。
“我们殿下说现在不杀你,不代表圣上也同意不杀你,有甚么委曲,到诏狱去跟刑官说吧。”燕景煜手一挥,对校尉叮咛,“捆好带走,别让这些污言秽语辱了殿下耳朵。”
只可惜……
“是。”校尉们一拥而上,将两人绑得严严实实,又堵上嘴,正筹办带走时,柳希月俄然出声:“慢着。”
胡跃飞眯着眼看了好久,点了点头。
李珩抬眼冷冷看胡望龙一眼,那眼神中的寒意吓得胡望龙不自控地发了个抖,赶紧改口:“这位官大人的身形和我身边的观柳像得很,假扮成观柳的模样准没题目。”
“毒药如何来的?”
问完毒药,燕景煜又问了几句关于朱大壮的事,胡跃飞也一一答复,大抵与朱大壮所说分歧,只是说到朱大壮的女儿,胡跃飞罕见地暴露几分怜悯:“他那女儿,出了娘胎就带了咳疾,已病入膏肓,救不活了,只是他傻,不肯放弃,那日我叫他杀人,他说甚么都不肯,只不住叩首告饶,还是我用刀架在他女儿脖子上威胁,他才肯去……”
李珩转头看一眼身边的校尉,此人自胡跃飞开口后便拿起笔,一向不断地在纸上记录着胡跃飞所说的话。
他现已完经心死,自知已无路可找,或许现在都招了,到时候能落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甚么?不是说好我们照实招认就不杀我们吗!”胡望龙急了,在刑架上嚷嚷起来,“我们都照实说了,你们如何说话不算话!堂堂平王,就是如许的品德吗!”
李珩点头,出声叮咛:“带过来看看。”
胡跃飞听着胡望龙的惨叫,又气又急:“你们还想晓得甚么!我晓得的都说了!”
柳希月从腰包中取出十八的腰牌,递到胡跃飞面前,问:“这腰牌,是你丢到山洞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