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云一愣,惊道:“镇北将军也姓岳!这两人莫非也沾亲带故?难怪镇北将军刚才阿谁态度!本来都是通同好的!”
“是被人下了套。”
“十六说十四假扮成牢吏给她送饭以通报动静,她瞥见那人的背影,与十四的身形非常类似。”谢天云持续道。
“有甚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李珩抬眼看他一眼。
且镇北将军真有题目,定会趁起抵触时对殿下动手。
燕景煜看着谢天云脸上的惊惧,非常佩服他的后知后觉。
回想起方才镇北将军在帐营内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激殿下,像是要逼殿下起火,与他起抵触。
此事若传回京里,恐怕参殿下的奏折便会数不堪数,说不定还会被故意人安上谋逆的大帽子。
李珩皱着眉,没有说话。
谢天云答道,将柳希月奉告他的颠末原本来本地奉告了李珩。
“你是说十四不但没有死,还到了合源镇,假扮成牢吏混进炎县监狱,给十六送饭?”燕景煜又是一惊。
李珩眉尾扬了扬:“这是甚么?”
他话音落下,帐中一片死寂,只余夜风吹拂营帐的哗哗声和油灯燃烧的哔啵声。
如果殿下当时执意要走,便是有违镇北军在合源镇设下的军令。
燕景煜倒吸一口冷气。
谢天云快步走至李珩面前,摇了点头:“临时还没有对她用刑,只是关着,明日要升堂提审,恐怕是要给十六科罪。”
还好殿下夙来沉得住气。
“是他。”谢天云点点头,指了指牛皮纸上的字,“十六说这是十四的笔迹,她认得。”
“这件事,她如何说?”李珩放下卷宗,皱着眉问道。
燕景煜佩刀站在营帐门口,神采焦心,不住地向远处了望。
这时,谢天云的身影从远处急仓促地跑来,燕景煜见了,脸上的神采才略略放松几分。
燕景煜越想越感觉心惊。
“对,恰是如此。”谢天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