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蹲到那衣服旁,用匕首挑起衣服一角,转头叫燕景煜:“你看这衣服,是不是刘雉的?”
与校尉所说分歧,冰窖门口有很深的三道拖痕,陈迹很深,交叉着一向延长到冰窖最内里。
她立马转头,就见残留的冰方一角,有一抹极淡的血痕。
但带头的校尉听这店主说丢的不是家里财物,而是本来要送往镇北军虎帐的冰,这才起了狐疑,赶紧跟着店主回了他的冰窖检察。
李珩一行人到的时候天已大亮,冰窖的少店主就站在院门口,一脸惶恐地候着。
“据来探的校尉说,这少店主姓陈,在家排行三,他胞弟原在殿下麾下效力,前不久才被汲引到镇北军军务处,是以晓得殿下的身份,部属已派人去合源镇衙门调取他的户籍,一会儿就给殿下送来。”
“没有。”陈三点头,“大人您也看到了,这地离虎帐近,火食希少,草民为节俭本钱,从没有派人扼守,再说了,大师都晓得这冰都是卖给虎帐的,盗窃军用品但是杀头大罪,平常的贼人不敢来此处偷东西。”
这冰窖本来是供应陈家自家用冰的,只要主冰窖内的冰才会出售给镇北军虎帐。
而是一个本年新修的冰窖,尚将来得及登记在舆图上,李珩并不晓得它的存在。
“我未见过那刘雉,只能带归去让金利军看看。”燕景煜说着,冲身后招手。
“看来此人靠贩冰挣了很多。”柳希月低声跟李珩说道,“不然也修不起这么大的天井,我瞧着那湖心山石,该当是从江南运来的。”
“半夜的模样。”陈三细心回想了一下,“昨个和虎帐主事约了今早的时候,草民怕睡晚了迟误事,早早就歇下了。”
现在气候酷热,普通冰窖都是要锁门的,制止外边的热气进入,熔化冰窖内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