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岳参军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格外难缠,两方一向缠斗到天涯暴露一抹红色,方才结束。
“如何这么久还没做完?”柳希月正埋着,马厩门口俄然传来男人肝火冲冲地呵叱,“你是不是在内里偷懒呢!快给老子滚出来!”
这统统,柳希月虽才是第二次做,但不知是不是有原主影象的帮忙,柳希月做起来轻车熟路。
好一会儿,燕景煜才抬开端,看着天涯冲天的火光,脑内一片空缺。
一出马厩,内里到处都是巡查的火把。
见男人毫无认识地倒了下去,柳希月收起匕首,将倒下的男人拖进马厩的角落,将他身上的兵服扒了下来,缓慢地穿在本身身上,又在他身上一阵摸索,翻出他的腰牌配饰,全都戴在了本身身上。
“你给老子站住!”男人肝火冲冲地走向柳希月,“我让你打扫马厩你就是这么打扫的吗!”
不但是十六,他们在玉兰虎帐这么近的位置打了一早晨,玉兰军竟然也毫无反应,连窥伺队都没派一队出来,实在是过分可疑,过分蹊跷。
十六的马不见了。
燕景煜吓得几乎站不稳,强撑着在四周又搜了一大圈,还是没有十六的半点踪迹。
“快点,迟误了将军明日出征,你小子就等着死吧。”男人在门口站着骂骂咧咧地喊了几句,不知是不是被马粪的臭气熏到,没一会儿就大步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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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柳希月松口气,拿出筹办好的麻绳将男人五花大绑,又用抹布堵了嘴,塞到马厩角落里的稻草堆里。
暗淡的夜色中,李珩带着一队平北军精卫从关隘一向杀到岳参虎帐地,岳参军刚从睡梦中醒来,惊骇地发明他已被李珩带来的兵士团团包抄。
十六还在玉兰虎帐里!
柳希月想着就有几分对劲,将男人的身材又往稻草堆里埋了埋。
岳参军一方伤得惨烈,疆场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的侍从几近全数毙命,好一点的也身受重伤。
燕景煜抱着如许的幸运心机,带着人往之前的藏身之地赶。
柳希月停在了粮草库不远处,看着那一队兵士犯了难。
必须尽快结束战役才行,再迟误下去,这声音轰动了玉兰虎帐,让他们派兵出来刺探,可就不妙了。
柳希月听到这动静浑身一僵,手上地行动一滞,忙不迭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