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哼唱了两遍后,玩味一笑,道:“风趣儿。”
俄然,花青染的衣袍下传出一声嗡鸣,好似龙吟!
曲南一问:“何为傀魂咒?”
曲南一眯起了狭长的眼睛,故意调侃他两句,又怕说深了获咎这位不染纤尘的主儿,便将那话咽回到肚子里。哎,若非本身武力值不可,那里用得着如此顾忌,连说句打趣的话都要深思再三,最后还是吞回到肚子里去。真真是憋屈啊!
二人来到李大饼家的院外,曲南一跳上马,等着花青染下轿。
曲南一微愣,随即学着哼唱了起来:“风骚啊风骚,一不谨慎就成了下贱;下贱啊下贱,整不好就随波逐流;逐流啊逐流,碌碌有为是同流;同流啊同流,鸳鸯交颈春水流,菊花一朵候君游。”那调子奇特中透着一份肆无顾忌的滑稽之意,刚哼唱的时候感觉有些别扭,可哼唱了两遍后,竟感觉有些意义在内里。
曲南一心中烦乱,来到花云渡,毫不客气地登门入室,轻车熟路地走到后院,对躺在扁舟上小憩的花青染喊道:“青染,有好戏看,可来一观?”
肩舆里温馨无声,车夫恭敬地退到一边,明显也没有提示花青染下轿的意义。看模样,是习觉得常了。
曲南一暗自心惊,问:“若青染与那施咒者对阵,可有博得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