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心中烦躁不安,面上却不得不沉着下来,陪着曲南一坐下谈天。
曲南一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靠近苏老爷,抬高声音道:“苏老爷公然仁义,晓得本官的这些部属都是好儿郎。如果苏老爷有女未嫁,本官情愿做媒,成全两姓之好。不知,这个说法苏老爷对劲否?”
苏老爷冷着脸,点了点头,沉声道:“曲大人办案,苏某自当共同,只是这深夜突入民宅,惊扰了后宅女子,对大人的风评也没有甚么好处。不过,既然大人是为民缉捕女贼,苏某自当共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表示曲南一先行。
苏老爷却冷哼一声,道:“曲大人,你就想这么走了吗?我苏家的后院,住着浩繁女眷,你带着这些男人深夜拜访,但是要好人明净的。今晚,你如果不给个说法……哼哼!”
苏老爷有些词穷,只能喝出一声:“你!”
就在此时,不知从那里传出一声小娃娃的哭泣声!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真敢拦着衙役。他们这些人,平时欺负一下平头百姓还行,若动了真格的,谁敢和官服较量儿?那不是和自家性命过不去嘛。
唐悠回道:“我家绿腰不见了。”
曲南一的声音掷地有声,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震慑住了苏老爷和一干仆人。
那衙役将马札换了个位置,挡住了苏老爷的视野,干巴巴隧道:“请对对劲程度列举一二。若等会儿曲大人返来问话,便利鄙人答复。”
曲南一扶着梯子,落落风雅地爬了下来。待落地后,他冲着苏老爷抱了抱拳,说:“夜深了,就不打搅了。”
苏老爷皱着眉头,站起家:“我……我尿急!”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扬起了下巴,一丝狠厉悄悄透出眼底:“苏老爷,你一再禁止本官办案,且看本官敢不敢?!”大手一扬,喝道,“凡是禁止者,按山魈翅膀论处,棍棒之下,杀无赦!”
曲南一一边侧耳听着婴儿哭声收回的方位,一边对苏老爷说:“本官为了庇护你女儿,大半夜的不睡觉,爬上树喂蚊子,如此辛苦,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肝火中烧?本官闻声婴儿哭泣,感觉有异,你却又拦着不让去找?你且说说,这是何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