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
“将军,我担忧宜州栈道一面会有江左兵士的偷袭,鄙人想借将军五百兵士一用,镇守宜州栈道。”
温天放见一时攻不下,也不恋战,又是鸣金出兵。他身边的一名副将见状,不满道:“将军,我们北府兵甚么时候打过这么窝囊的仗,重击弩车轰他十几发,我带兄弟们一冲不就完事了,如何打得如此婆婆妈妈。”
“是将军!”何应熊垂首道。
待传令兵一走,燕卓上前踏出一步开口问道:“将军是筹算将大部分守军调来小道这面戍守吗?”
赵伯约看着江左马队突袭,命令道:“将热油挪到城墙缺口处,墙后守备列队迎战,弓弩手放箭!”
温天放脸上一笑,竟是不恼,他性子沉稳不向温正那般暴躁,气度也宽能听得部部属的建议,是以这副将也是敢在他面前直言不讳:“不必焦急,这大剑山不是那么轻易能攻陷的,这守城的老头可不简朴,我们只要吸引他们的重视就行,剩下的交给大哥。”
“将士们,随我一同守城!”
贰内心虽是焦急,但身子却还是如山般沉稳。他晓得作为主将,要有不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如果他此时惶恐,寨中的军心不免踏实,他要沉稳,他要沉着,要让全军高低晓得,他赵伯约,足以应对这产生的统统。
“报将军,江左军对我军策动了猛攻,城墙上被他们炸出了三个大坑,怕是抵挡不住他们下一次的打击了。”传令兵跪地,脸上已有黑灰,盔甲上也有了丝丝血迹。
听燕卓承诺,赵伯约向着身侧的何应熊发令道:“应熊你点一百五十名亲兵和燕少侠一同镇守宜州栈道一面,不得有误!”
就在后汉军心奋发之际,温天放命令策动了又一轮的猛攻。
“是,将军!”传令兵起家仓促离帐。
只见夜色当中,温华率着五百多人不骑马、不披甲皆是轻装向着大剑山城寨疾走,他们身穿夜行衣肩上缠着钩锁,腰间还别着一只小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