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了圣令,这些还挣扎在那些男人怀里的花娘一下就转出身来,一个个尽是泪痕的挤到了艾九指定的那张床上,看得出来都是刚入行的新手身子还嫩的很。
“不杀,不过要打晕你。”
在艾九的批示下,秦十三他们也放下了甲士身姿仿照起了痞子的做派就连对本身的称呼斗都改了改。但令艾九没想到的是,秦十三他们这些人仿照的模样倒是比那些正儿八经的混子还像混子,照他们的话说没吃猪肉也看过猪跑,这些东西早就是看多了。
听了艾九的话杜娘的眼泪水刷的一下止住了,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摆脱秦十三的大手但是想要说话。
木质楼楼梯上的精彩雕花是一副副露骨的春宫图,近在天涯的包厢里传来是一声声高兴欢愉的浪笑。
“爷,您要不拿银子这分歧道上端方。杜娘不晓得爷要拿那短毛鼠做甚么的,但如果杜娘这里啥都没丢的话别人迟早会思疑到杜娘的,杜娘・・・・・・”
“呜呜呜・・・”
“他娘的,你敢在爷的面前自称爷爷。弟兄们,抄家伙砍他!”
“短毛鼠,爷爷来瞧瞧你。”
秦十三看向了艾九等候他下一步的指令,艾九站起家来拿下了面具但嘴唇上倒是贴了一圈丰富的假胡子,就连肤色也用心化黑了很多。
“咳咳!”
“这位兄弟,看着面熟,不知是混那里的,搞不好和哥哥多少能有些渊源呢。”
杜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捂住,秦十三看了看女人脸上的眼泪又昂首看了看端坐太师椅上的艾九,这杀人他会对付女人的眼泪水但是一点都不晓得如何办。
也不晓得是真的被艾九的大话给唬住还是花楼里的女人演技都好,总之艾九怀里的妞听了那话眉开眼笑半响合不拢嘴,翠手一招就叫了一群莺莺燕燕缠住了秦十三他们。
“不放心甚么?”
说话嘴唇都没如何动,两排明白牙龇得老高,艾九说话都是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恶心做派。
甩着胳膊甩着腿的下了楼,艾九斜嘴角一脸坏笑,花楼里五颜六色的鸳鸯灯覆盖在脸上,实足的淫荡实足的下贱胚子相。
“爷,走着?”
“爷,您不杀杜娘吗?”
啪的一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女人摆布扭动两下就摆脱了艾九的龙爪手,身上浓烈的胭脂味差点溺毙了艾九一跟头。
一脚踹翻了桌子,艾九金戈铁马的坐了下来,握着刀对那些看起停业还很陌生的女人挥了挥手道。
“妞儿,你没听爷的名字?是不是今晚不想好好过了啊。”
“咳咳,内个我没说要杀你。”
口感舌燥,不消转头艾九也能晓得身后的那群大头兵也是满脸通红。鼻尖是各种分歧的胭脂味,偶尔掺杂着一丝女人的体香但也都是女人熟透了的味道。
“不要,我们不缺钱。”
铿锵一声,秦十三从衣袍上面递了柄短刀到艾九的手中。金属摩擦的声响让浑身酒汁的短毛鼠顿时酒醒了大半,脸上的放肆神采一下就变成了奉迎。
“兄弟,你这是甚么意义?”
“混・・・混蛋,是谁不开眼!”
水蛇腰不住的扭动,艾九怀里的女人不动声色的扯低了心口的衣裳。
“臭娘们,爷一早晨就你一个哪够!你先得号召好爷身后的几个兄弟,不然爷就叫你三天也下不了床!”
大手一挥,艾九带来的五个军士便也都收起了面具,一样是多少化了些假装,每小我也都梳了痞子地痞的发型。
顺手打赏了几个银锭子艾九挥散了身边的女人,伴跟着女人们依依不舍的目光另有浑身消逝不去的胭脂味艾九故作踉跄一步撞开了薄薄的木质房门。
“那爷,您把杜娘床底下的银箱子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