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新婚之夜不住新房已是对公主极大的欺侮了,现在竟还让公主住这与柴房无异的院子,让她如何还能忍得。
“爷,本日是新婚之夜,这......不太好吧......”固然晓得这话王爷必是不爱听的,但槿一还是不得不提示一句,毕竟这面前的女子今后也是王府的王妃了。
“王爷,这......”屋内的喜娘一脸难堪的上前,想要说些甚么,但又碍于心中的惊骇而欲言又止。
“燕蜜斯呢?是否也感觉本日该是新婚之夜?”楚凌天看着燕绥的双眼道。话语当中虽没有之前的冰冷,但却多了一丝鄙夷和不屑。
看来对于这一次和亲之事,晋国的这位宸王较着也是受制于人,不得不哑忍姑息。
映着屋内透明的烛光,燕绥再一次见到了这张脸,比之前在疆场上更加近,更加清楚的看着这张脸。
如此仓促焦急,更是让燕绥心中疑虑。
此时屋内只留下了四人,宸王和他的侍卫槿一,燕绥和虎魄。
因是和亲之故,迎亲的马车由晋皇御赐,从宫中解缆至驿馆接亲,随后步队由晋阳城主车道经皇宫正阳门入宫。
“呵,到底是姓燕的.......”楚凌天的嘴角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也仅仅是一顷刻,下一秒便瞥了槿一一眼,道:“还站着干甚么,将人带去清幽居。”
莫非王妃不晓得,今晚如果不在这新房当中度过,她今后在王府的职位怕是要受影响。如果让外人晓得了,怕是要受人嘲笑了。
“这晋阳城的宸王府又有哪一处是长年有人住的?”槿一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楚凌天冷冷的打断了。
来人脚步虽带着一丝沉重,但法度倒是显得略快......
闻言,本是已坐下的楚凌天当即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走到燕绥的面前。那间隔近的几近能够感遭到对方呼出的气......
“既说是为了守孝,又怎可锦衣玉食?”燕绥有些无法的笑着道,“他既敢这般安排了,天然是有应对之策的。夏国使者总有分开的时候,与其靠着他们,倒不如静观其变......”
来之前便已经想到王府不但不会是一个安闲之地,乃至会是虎狼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