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今后,夏国送亲使节出发返国,皇上在宫中设席。”楚凌天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未曾放在燕绥的身上,说话更是言简意赅。
直到楚凌天坐在本身身侧了,燕绥才转头看着楚凌天,久久不能侧目。
连饮三杯后,方才端着酒杯,笑着朝晋皇道:“到底还是皇兄这儿的酒最是极品。”
晋皇是宸王的四皇兄,在长相上倒是与宸王有五六分类似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但历经皇位之争,又是少年即位,使的晋皇给人的感受要远比他的表面成熟的多。
固然,当年的云阳长公主艳冠全部大陆,作为其女的燕绥又怎会差呢!
换好衣衫,整好妆容后,燕绥看了琉璃一眼,道:“筹办筹办,一会儿你与水喜一同陪本宫进宫。”
“微臣见太长公主殿下。”夏国的送亲使率先过来见礼。
“王爷不在府中,叮咛了让王妃先行进宫。”小厮倒也照实回道。
如此一说,燕绥心中大抵也稀有了。
只是不知楚凌天在此时提上一句会是何意?
“宸王到――”晋皇身边的掌事公公尚未说完一句话,楚凌天便踏着那声音进殿了。
“我记得柜子里有一套冰蓝色的快意纹曳地裙,就穿那一套吧。”燕绥摆了摆手道。
“皇贵妃娘娘到――”
“宸王还未到吗?”明显,晋皇也一下子重视到了。目光在燕绥身边的位置逗留了半晌后,问道。
“元国使节不日也将分开,以是亦在宫宴受邀之列。”
新婚之夜的事情对燕绥申明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她虽没有出过府,但从部分下人对她的态度便可看出,内里是将她传的如何不受宠,如何备受萧瑟的。
“蜜斯,今晚穿这套衣裙可行?”水喜提着一套衣裙扣问着燕绥的定见。
“皇上驾到――”
不过再美的女子,有燕绥这珠玉在前,便也失了光彩。
“妾身明白了,届时妾身定当进宫赴宴。”燕绥也一样未几言。
跟着两道尖细的特别嗓音,桓灵郡主手挽着一名身着湘色采凤纹曳地裙,头挽惊鹄髻的女子缓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