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不是不知,而是不成言。”燕绥涓滴没有怯懦之意,直言道,“江湖当中终有不肯为世人所记的隐居之士。”
“验明正身?”燕绥嘴角俄然划过一丝讽刺的笑,看了一圈四周的人,最后目光愣住在代云的身上,霸气道,“本宫是王爷亲身派人接回,何必验明正身。莫非代云公主感觉王爷竟还能认错本身的王妃?”
“蓝衣女子?”晋皇一脸思疑的看着燕绥,道,“王妃莫不是连拯救仇人是谁都不晓得?”
晋皇本日本就已经非常不悦了,现在听得代战这般毫不客气的话语当中,心中更是不喜了。但面上却没有表示出分毫,转而对元国使团这边道:“是朕措置不周了,朕先干为敬,敬代战太子一杯。”
晋皇本日本就已经非常不悦了,现在听得代战这般毫不客气的话语当中,心中更是不喜了。但面上却没有表示出分毫,转而对元国使团这边道:“是朕措置不周了,朕先干为敬,敬代战太子一杯。”
燕绥朝着晋皇微微一礼后,回道:“回皇上,当日坠崖以后臣妇身受重伤,幸得人所救才堪堪捡回一条命,如此也一向昏倒了数日才复苏过来。”
“至于本宫所言非虚的证据,王爷身为本宫夫君,都尚未让本宫拿出证据。现在代云公主又是以何身份在这大殿之上出言诘责?”
燕绥倒是淡淡一笑,朝着代战道:“太子此言何意,本宫不甚明白?若要论身份,本宫不但是宸王妃,亦是夏国公主,比之尚未出嫁的代云公主只高不低。若要论长幼,本宫亦与公主平辈。”
“天然是验明正身,拿出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代云道。
一个王妃在外一年,那甚么证明本身就是明净之身?代云就是想要燕绥清誉尽毁,如此她另有何颜面留在王爷身边。
“验明正身?”燕绥嘴角俄然划过一丝讽刺的笑,看了一圈四周的人,最后目光愣住在代云的身上,霸气道,“本宫是王爷亲身派人接回,何必验明正身。莫非代云公主感觉王爷竟还能认错本身的王妃?”
“何人吗?”燕绥淡然一笑,道,“救臣妇性命的不过是一名浅显的砍柴樵夫,而治臣妇重伤的则是一名蓝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