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圣上是真的栽出来了。
锦书想了一想，才知他说的是七夕那夜，在怀安宫外初见时的事。
宁海脑袋有点大，牵涉到圣上，又不敢胡思乱想，终究叮咛内殿的内侍道：“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不然，细心你们的皮，晓得吗？”
也只要他，在圣上身边，才看得见他目光中柔情密意。
圣上看他一眼，语气轻和：“败火。”
在这个时候，禁止而又肃整的天子，也会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假装漫不经心的，将她望了又望。
——四妃！
也只要在圣上往外间洗漱的时候，内侍总管才往床榻上扫了一眼。
“甚么意义甚么意义，我如何晓得是甚么意义！”
可若说是靠近，直到现在，锦书可都没侍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