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是姐姐画的。”
姚盛心中愤怒,却也无可何如。
国子监离姚家不算近,二人便别离备了马,如此来往。
“锦书姐姐有所不知,”宁海的门徒笑着解释:“远游西蜀的画圣齐元子回京了,圣上请了他白叟家入宫,这幅画便是要赠与他的。”
到了这会儿,听得他们点明要见那姚昭和姚轩,更是心中不平。
前些年的时候,夺嫡之争骚动,他便避往西蜀去了,再不问世事。
只可惜姚望铁了心,任他们如何表示都是淡淡的,仿佛终究发明姚轩与姚昭才是金凤凰,他们只是草鸡一样,只护着前两个儿子,倒是叫他们也尝了尝此前两位兄长遭到的冷待。
张氏出身不高,也没有底气,此时见姚望狠了心,天然将嘴闭的死死的,只是发觉他如此薄情,心中不免郁郁,反倒病了起来。
锦书进了含元殿奉养,姚望是晓得的,可也只限于晓得罢了。
姚望心中虽对劲,却也晓得分寸,不敢张扬,暗自叮咛姚轩姚昭,叫他们守口如瓶。
近前一看,她才认出来,原是前朝名画《秋雨寒江图》。
现在的身份使然,齐元子留在这里,还真是给姚家脸面了。
“没说甚么,”姚昭淡淡的看着本身的父亲,道:“姐姐只是说,她过得很好,叫我们无需顾虑。”
虽说他也能直接将信拿过来看,但是毕竟要脸,做不出这类强抢的事情。
齐元子听得大笑起来:“再过几日,我便入宫去,指不定还能见到她呢。”
“姚大人,”笑着同姚望说了一会儿,那内侍便将话题转到了正处:“锦书女人托我给两位小公子带信,您看看,方不便利请二位公子出来?”
“老朽姓齐,是令祖父的旧友,”那老者穿着平平,一双眼睛却敞亮:“听闻他已然过世,特来拜别一番。”
宫中白叟不见兔子不撒鹰,既然如此较着的示好,想必锦书是极得圣上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