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炎嘲笑一声,“天下人的存亡簿,现在竟然成了你的存亡簿了,我且问你,牛玉兰和秦邵光犯了甚么错?你竟将他们的阳寿收缩了十一年。”
这个时候,恰是两位白叟遭受车祸的时候,不过,是被人更改过的时候。
“哈哈哈哈......”
不知老白有没有从青丘返来?如果白帆在,他必然能护的了秦炎全面,又能让地罗乖乖的,不要像个疯狗似的乱咬。
老判官瞪着眼睛,右手咚咚的敲了两下拐杖,就连下巴上的髯毛都在一颤一颤的,明显对秦炎的思疑有着诸多不满。不过,当他看到因为他的话,秦炎那极度震惊而又气愤的眼神时,刹时便明白,秦炎的家里定是产生了甚么事。
秦炎做过几百年的阎王,就算没有老判官之前的奉告,他也能等闲的看出这时候在这页纸上的分歧。
言罢,秦炎的右手手心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只粗大的羊毫,也没见他蘸墨,挥手间就先抹去了牛玉兰和秦邵光名字前面2016字样的时候,然后,右手堆积了大量的灵力,并倾泻在羊毫上,眼看他就要重新写上那二人本来的阳寿闭幕日期。
那边,此时正站着一名男人,身高足有一米八,身形细弱魁伟,看表面,约莫四十岁高低的年纪,国字脸,一字眉,下巴留有一撮玄色髯毛,眼睛不大,但看向秦炎的目光中却有着深深的阴霾和不善。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蛋。”自上任以来,地罗就与老判官反面,现在见他竟然敢公开护着秦炎,内心就更是烦的很了。
本来看到秦炎与地罗辩论,老判官就已经慌了神,现在蓦地间地罗竟将锋芒对准了他,一时之间,支支吾吾的竟不知说甚么好了。
这就是阳间当今的阎王,地罗。
“哎呀,大师都是本身人,有事好筹议,何必脱手呢?”老判官恐怕秦炎亏损,一边嘴里说着,一边就要上前去拦住地罗。
“少来这一套,你明知如果我想闯出去,又岂是老判官能禁止得了的?另有,你也不消跟我冠冕堂皇的说那么一通,甚么地府阎王,天界神仙,你当我很奇怪吗?本日我秦炎来此,不过就一个目标,那就是还牛玉兰和秦邵光一个明净,将他们应得的阳寿给要返来。”
不过,那又如何样呢?到最后,还不是落得个魂飞魄散、烟消云散的了局?
说着,地罗竟还咂巴了两下嘴巴,就仿佛在他劈面的不是正要开战的仇敌,而是一顿美餐。
如此担忧着,老判官也不再游移,从速拄着拐杖,快步跟上前去。
听到秦炎的诘责,地罗不答反笑,随之嘴角轻视的一瞥,“你当你是谁?阎王火焰?哈,那都畴昔多少年了,现在非论天上地下,另有几人记得你?一个已经淡出天界地府的知名小卒,有甚么资格来诘责本王?而本王,是玉帝亲封的地府执掌者,是把握凡人存亡的阎王,要如何改存亡簿,如何定凡人的存亡,那都是本王本身的事,何必向你这么个娃娃来汇报?”
“老判官,现在没你的事,从速出去吧。”秦炎恐怕地罗会迁怒老判官,也是巴不得这老头能从速抽身事外。
话刚说完,秦炎便骑着水沟跃过老判官,直接冲着阎王殿而去。
地罗阴恻恻的笑着,带着周身的杀气,碾压似的向秦炎扑来......
瞥见地罗的这个模样,秦炎感觉既鄙陋又恶心,他实在不明白,是谁瞎了眼保举了这么一小我来当阎王。不过,秦炎也清楚的晓得,以他目前的气力,底子就不是这家伙的敌手。他快速的转动着眸子,想着本身要如何能在顺利的改了牛玉兰和秦邵光的阳寿时,还能满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