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博愣愣的看着白季文,看着这名陌生的男人,“以是,你是在奉告我,我宿世是死在龙头铡下的,对吗?”
铡美案!
白季文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画举到两人面前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指着画上身穿官服的黑脸男人说,“这小我,你应当熟谙吧?在你们现在的电视机里,不是总有关于他的电视剧或者电影吗?”
对于陈一博的神采,白季文没有在乎,只是淡然的笑了笑,“这个世上,没有甚么事是不成能的。比如这幅画,你是不是看到龙头铡刀上的人很像你?”
“宿世?”
“她是玉琪的外婆,也不是。实际上,她是你宿世的女儿,陈秋妹。而这条发带,是你那年进京赶考前买给她的礼品。厥后变成了遗物。”
“好,夏秋宜,是不是她让我儿子成了怪物?”
看着那张画,一道闪电俄然在陈一博心中劈过。
“她?你是说玉琪的外婆吗?我和她又有甚么干系?还是说,她就是阿谁在背后把持我家的人?”这是陈一博目前能想到的最大能够了,直觉里,李玉琪的外婆必定跟孩子和他母亲的死有干系。但他充其量也只是个浅显人,能想到的实在有限。
“你是谁?”看着出去的这名男人,陈一博细心搜索了一遍本身的影象,肯定没有见过他,那么,莫非是李玉琪家的亲戚?
陈一博转头去看,不知甚么时候寝室门口站了一名男人。跟着他的逐步走近,陈一博看清楚了这男人的长相,白白的皮肤,薄而性感的嘴唇,英挺的鼻梁,通俗的大眼透出淡淡的蓝色,再配上足有一米八的身高,一件简练的黑皮夹克。妥妥的一个美女人。
白季文没有说话,而是冷静的将第三幅画卷起,再放进木箱中,然后拿起了内里的那条已经看不出色彩的发带,“你这一世是重新来过,以是不记得。但是她却将这条发带收在身边近千年。每瞥见一次,她都说对你的恨会多一分,直到现在,那种恨仿佛已经融进了骨髓和血液。固然我晓得如许不对,却又没体例化解,只能在帮她的路上越走越远。”
“李玉琪的外公?如何能够?”陈一博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开打趣吗?看这小我的长相,最多也就三十岁,还没我大呢,却自称是玉琪的外公?
“看不懂吗?”
“那我妈的死呢?是她让我儿子杀了我妈,吸干了她的血,对吗?”
那一刹时,陈一博混乱的内心有些颤抖,不是外婆吗?如何又变成女儿了?
“但是......”想到比来家里产生的事情,陈一博猜疑的看向白季文,“好吧,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我的宿世是陈世美,妮娅是公主,但是,我在那一世已经死在了铡刀下,算是对抛妻弃子有了个成果吧,都将近千年了,总不至于到了这一世了还要持续了偿?这底子就不是甚么你说的因果报应,而是是有人在背后把持,对吗?”
“对,”